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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赫巴獸笑了笑,說道:“袞布台吉,你先彆著急,聽我跟你解釋,咱們之所以去宣府不去榆林鎮,是因宣府更近一些,真要去了榆林鎮,一來一回要耗費不少日子,一旦錯過了給馬群和牛羊增膘,這個冬天可就難熬了。”
說完,他看向土謝圖汗袞布。
“袞布台吉,這回你應該明白為什麼我們不去榆林鎮,反而去宣府了吧?”哈爾巴拉一張圓臉,笑眯眯的對土謝圖汗袞布說。
聽到這個解釋的土謝圖汗袞布眉頭緊鎖,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應該繼續執行舍剌克炭台吉的旨意,還是依著兀魯特部這兩個台吉的意思,選擇去宣府。
正當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耳中聽到車臣汗部的畢勒貢說道:“我同意去宣府,反正都是明國的邊鎮,哪裡都一樣。”
“袞布台吉,你的意思呢?”哈爾巴拉再次問向土謝圖汗袞布。
畢勒貢隻是車臣汗部的一個台吉,袞布卻是漠北三汗之一,他不想在選擇去榆林鎮和宣府這件事情上,讓兀魯特部和土謝圖汗部之間鬨得不愉快。
“袞布台吉,蘇赫巴獸台吉的話很有道理,咱們早晚要回漠北,在土默特耽擱日子太久的話,今年的冬天怕是會凍死不少牛羊,牧民的日子也會過不下去。”畢勒貢在一旁勸說袞布。
草原的冬天很冷,也很長,身上沒有膘的牛羊和馬群很難熬過漫長的冬季。
袞布目光先是看了看畢勒貢,最後落在麵前的哈爾巴拉和蘇赫巴獸身上,說道:“既然你們都願意去宣府,那就去宣府吧!”
他不願意去得罪兀魯特部和車臣汗部的人,這兩個部落也都是草原上有些實力的大部落,不比他們土謝圖汗部弱小。
同時,他也考慮到牧民過冬的問題,夏季差不多過去,秋天是牧群最後養膘的季節,過冬的乾草也要在這個季節準備出來,他從漠北帶了好幾千戰士來土默特,肯定會耽誤牧民照顧自己的牧群。
“哈哈,我就知道袞布你會同意的。”哈爾巴拉大笑一聲,旋即說道,“待會就不要回去了,我已經安排下麵的人去準備烤羊和高粱釀。”
既然同意了去宣府,袞布也就不在想東想西,笑著說道:“一壇高粱釀在我們漠北能換來兩隻羊羔,經常是有羊羔都換不到虎字旗的高粱釀。”
“哈哈,放心,等你回漠北,我讓人準備十壇高粱釀給你帶回去。”哈爾巴拉笑著說。
土默特部與虎字旗沒有鬨翻之前,他們兀魯特部通過虎字旗弄到不少高粱釀,存下了一批,如今和虎字旗鬨翻,他們兀魯特部卻不缺少高粱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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袞布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實話,喝過虎字旗的高粱釀之後,其他的酒喝起來沒滋沒味。”
“可惜咱們已經和虎字旗鬨翻,不然我還能多準備一些高粱釀讓你帶回漠北。”哈爾巴拉舌尖添了一些起皮的下嘴唇。
袞布笑道:“等舍剌克炭台吉拿下了虎字旗,咱們專門讓虎字旗的人為各部釀酒,到時咱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管夠。”
“說的不錯,拿下了虎字旗,咱們想喝多少喝多少。”哈爾巴拉大笑道。
幾個人圍坐在篝火堆周圍。
一隻剝好皮洗淨的整羊用架子放在火堆上烤,邊上有親衛時不時翻動火堆上的烤全羊。
高粱釀都是用酒囊盛裝,一人手邊放了一個酒囊。
去往榆林鎮需要經過八白宮和鄂爾多斯部的草原,轉向去了宣府,便不需要再去鄂爾多斯部,土默特自己的草原就與宣府的幾個邊堡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