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李大疤瘌的那幾名戰兵這才停了手。
趴在地上的李大疤瘌臉上都是血,人呼哧呼哧的穿著粗氣,勉強抬起頭看向李承,咬著牙道:“有,有本事弄死老子,要不然老子早晚弄死你們。”
他被打的怒火撞頭,已經沒有多少理智,隻想著弄死眼前的李承。
李承輕蔑的瞅了他一眼,旋即說道:“拖著他,去見秦隊長。”
過來兩名戰兵一左一右架起李大疤瘌的兩條胳膊,拖著李大疤瘌朝村東頭走去。
後麵的齊三不用人說,急忙跟在後麵,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李承帶著人以走,那裡長看著周圍看熱鬨的百姓,說道:“你們一到靈丘,虎字旗就給你們安排了住處,又給了你們半個月的糧食度日,就算是朝廷賑災,也做不到像我們虎字旗這樣,若誰因此覺得我們虎字旗好欺負,李大疤瘌就是下場。”
說完,他瞅了不遠處的王穀婆姨一眼,這才追向李承等人。
王穀婆姨被這一眼看的嚇得雙腿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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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和李大疤瘌一起不願意去輜重隊報到的人裡麵還有她的男人,這會兒看到李大疤瘌的下場,心中慶幸自己男人服了軟,去了村東頭報到。
“王穀家的,你還不趕緊跟過去瞅瞅,你家男人之前可是也和李大疤瘌他們一起鬨的。”一旁的人群中有婦人對王穀婆姨說。
聽到這話的王穀婆姨打了個激靈,也顧不上去看說這話的是誰,一路小跑追向離開的裡長。
村東頭,王穀先一步被戰兵帶了回來。
念在他剛成為輜重兵,並沒有經過訓練,也不知道虎字旗內部的軍規條例,秦峰也就沒有為難他,直接讓他去後麵和其他人一樣排隊。
登記表上的人還沒有到齊,秦峰作為負責募兵的中隊長,自然不能離開,還需要等最後的兩名新兵到來才能帶隊回去。
通過和王穀一塊回來的戰兵帶回的消息,秦峰知道李大狗和齊三也都被找到,他相信李承很快會把這兩個人帶回來。
果然,過去沒多大一會兒,他就見到李承帶隊押著兩個人走過來。
“報告中隊長,最後兩名新兵全部帶回。”李承來到秦峰麵前,行了一禮。
秦峰目光錯過李承,看向被押在一旁的齊三,最後目光落在癱在地上的李大疤瘌身上,用手一指,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報告中隊長,此人是李大狗,他不承認自己是輜重兵,還威脅說要去官府舉報虎字旗豢養私兵,並且不服從管教,屬下隻能對其實行製服。”李承回答道。
秦峰目光再次落在地上的李大狗身上。
看李大狗的模樣,他感覺李大狗最少斷了好幾根骨頭,其中一條胳膊的小臂明顯錯位,看得出來小臂的骨頭已經斷裂。
“你就是這個家夥的頭是吧!行,老子記住你們了,你們等著,隻要弄不死老子,你們一個個都給老子等著,呸!”李大疤瘌朝秦峰那個方向啐了一口。
秦峰從桌後站了起身,走了出來。
“行,還挺有種,被收拾成這樣還能放狠話,看來是個狠角。”秦峰居高臨下的瞅著地上的李大疤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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