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班,你說咱們真的能打贏虎字旗嗎?”素囊突然開口問向一旁的塞納班。
聽到這話的塞納班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家台吉會問他這樣的話,不過,他還是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屬下認為咱們一定能夠打贏虎字旗的大軍,咱們蒙古人都是騎兵,虎字旗大軍都是步卒,眼前這一仗咱們看上去雖然失利,那是因為各部的援兵都沒有到,等各部的人都來了,最終勝利的還是咱們蒙古人。”
“但願吧!”素囊一拽手裡的韁繩,旋即說道,“走,回板升城。”
說完,他催動胯下馬,從土包這裡疾馳離去。
塞納班和素囊其他的親衛,跟隨在素囊的身側,一同策馬疾馳,朝遠方疾馳而去。
當素囊一走,河岸附近幾乎看不到成隊的蒙古甲騎。
“營正,蒙古人全都走了。”孫闖身邊的一名戰兵用手指著素囊曾經呆過的那一片土坡說道。
孫闖遮擋在腦門上,目光望著遠處逐漸消失的那一隊蒙古騎兵,喃喃自語道:“可惜咱們沒有多少騎兵,不然這一戰的斬獲會更多。”
“要不要追擊一下?”邊上的戰兵詢問道。
孫闖沒好氣的看了對方一眼,道:“你兩條腿拿什麼去追人家四條腿,彆廢話了,抓緊打掃戰場,為即將過河的大軍騰地方。”
所謂打掃戰場也隻是清理掉前方蒙古人和戰馬的屍體。
給一些受傷未死的蒙古人補刀,不讓他們繼續痛苦,若有完好的戰馬會牽到一旁進行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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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登記戰利品的事情不歸孫闖他們這個大營管,他們要做的就是在河岸這裡清理出一片乾淨地方,為後續過河的大軍掃清障礙。
又有幾座浮橋修建好,虎字旗大軍過河的速度明顯加快。
一門門大炮在掛在炮車上,被戰馬拉著過河,一輛輛四輪大車也排著隊開始過河。
很快,虎字旗大軍大部分人都過了河,在河對岸重新整隊。
劉恒一撥身下戰馬的韁繩,對一旁的李樹衡說道:“咱們也過河吧!”
說完,他腳後跟輕輕一磕戰馬馬腹,催動戰馬朝河上的浮橋走去。
李樹衡陪在他身邊一同前行。
王雲成帶著臨時充當親兵師的第三戰兵師,留在最後才過河。
當親兵師最後一個大隊過了河之後,虎字旗大軍幾萬人這才全部來到了河對岸。
這時候,陳尋平的傳令兵來到了劉恒的身前,道:“大人,大軍已經全部過河,陳師長問大軍是否可以開拔。”
“開拔吧!”劉恒對那傳令兵說道。
傳令兵跑去傳達命令。
過河這一戰,真正出戰的隻有第一戰兵師的一個大營,外加一個炮隊打放了幾輪炮,其他的大營隻是等在河岸邊,做好隨時過河的準備,所以大軍談不上辛苦,反倒每一個人都顯得很亢奮。
過了河,將是攻城略地,虎字旗大軍從上到下,一直等待這一刻。
幾萬大軍從河岸邊開始開拔。
傷者和戰死的戰兵被送往大黑河墩堡,至於那些被丟棄在河邊的蒙古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身體完好的蒙古甲騎早都在大敗的時候逃離河岸邊,留在河岸邊的蒙古人也都隻剩下半條命,很難救治回來,就算救回來也都是殘疾或者一身的病。
虎字旗也不會把藥材浪費在救治這些蒙古人身上,乾脆一人一刀,為這些受了傷的蒙古人解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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