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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木合看著趙武的背影一臉的尷尬。
他知道虎字旗是不會浪費藥材去救治他命蒙古人的,就像以前他們蒙古人去明國打草穀,擄來的明國人也不會被他們蒙古人當回事,死了就死了,沒有人會去救治一名漢人奴隸。
“快些走。”趙武見紮木合沒有跟上前,催促了一聲。
紮木合緊走兩步,追了上來。
“進來吧!”趙武給門外的戰兵看了一眼自己的令牌,這才喊紮木合進屋。
紮木合想到俄木布洪住在這間屋子裡,急忙走進屋中。
剛一進屋,見到床上躺著的少年人,正是俄木布洪。
“紮木合將軍。”俄木布洪也看到了紮木合,掙紮著想要起身。
在床邊坐著一人,用手往下一按俄木布洪的肩膀,嘴裡嗬斥道:“彆動,給你換藥呢,小心撕裂了傷口。”
軍醫用剪刀剪斷俄木布洪胸前的繃帶,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把繃帶從俄木布洪身上抽出來。
紮木合看著床上的俄木布洪,激動的說道:“大汗若是知道俄木布洪你沒有事,一定會十分高興。”
“你眼瞎嗎?胸前這麼大傷口看不到,這叫沒事,要不是我醫術高明,這個家夥早就死了。”正往外抽繃帶的軍醫冷聲說道。
以俄木布洪身上的傷,能被救活,可以說是撿回來一條性命,若沒有他的醫治,和虎字旗的藥材,像俄木布洪這麼重的傷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紮木合感謝你對俄木布洪的醫治。”紮木合朝正給俄木布洪換藥的軍醫彎腰行了一禮。
軍醫背對著他,理都沒有理會,自顧的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瓷瓶,從裡麵倒出藥粉灑在俄木布洪胸前的傷口上。
紮木合回過身,麵對趙武,說道:“俄木布洪既然還活著,我想要把他帶回去,劉東主有什麼條件儘管提,隻要我們能拿出來,一定滿足劉東主的要求。”
“他走不了。”軍醫背對著紮木合說道,“身上這麼重的傷,一旦移動,傷口很容易崩裂開,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他。”
上完藥的軍醫拿起白布條,重新綁在了俄木布洪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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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木合眉頭緊鎖,問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嗎?我們大汗十分想念俄木布洪,我這次來青城,就是為了帶回俄木布洪。”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不過,到時候死在外麵彆怪我沒有提醒你。”軍醫語氣淡淡的說。
這時候趙武說道:“紮木合將軍,你也聽到了,以俄木布洪身上的傷勢,根本走不了,強行帶他走,也隻會害了俄木布洪的性命。”
沒有劉恒的命令,他是不可能讓紮木合把人帶走,彆說俄木布洪身受重傷,就算完好無損,他也不可能讓紮木合帶走俄木布洪。
“紮木合將軍,替我轉告父汗,俄木布洪等傷好了自然會回去見父汗。”躺在床上的俄木布洪說道。
聽到這話的趙武,麵露冷笑。
他冷眼看著俄木布洪。
也不知俄木布洪是蠢,還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到現在連自己什麼處境都不明白就想著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