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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坎塔達瞅了一眼布和,說道:“和談的事情不會出現,你不用擔心了。”
“大汗跟你說了不會和談?”布和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一名台吉用胳膊撞了一下布和,低聲說道:“你看看那邊?”
布和先是一臉不解的看了一眼用胳膊懟自己的那名台吉,隨後目光朝坎坎塔達身後看了過去。
視線看到的地方,馬背上橫跨一人,臉朝下,背朝上,就這麼趴著在馬背上。
“那,那人怎麼了?”布和說話變得有些結巴。
通過馬背上那人的服飾,聯想到坎坎塔達剛剛的話,心中有了某種猜測,額頭上的汗珠一下冒了出來。
“大汗,”坎坎塔達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好半晌才語帶哭腔的說道,“大汗被虎字旗的人給害死了。”
用力說完這句話,眼眶中的淚水流了下來。
蒙古包前的一眾台吉聽到這話,臉色均是驟然一變。
卜石兔人雖然沒用一些,可地位在眾人之上,不然他們這些人也不可能服氣卜石兔做大軍統帥。
現在卜石兔一死,不亞於晴天霹靂,讓在場一眾台吉整個人都是懵的。
“大汗,大汗怎麼了,大汗呢!”一眾台吉後麵,紮木合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一把抓住坎坎塔達,眼睛怒瞪,仿佛要吃人。
坎坎塔達沒有責備紮木合的無力,嘴裡長長的歎了口氣。
“大汗在這兒!”坎坎塔達身後的察喀克開口說道。
紮木合抬頭看向察喀克,餘光注意到察喀克旁邊馬背上的人,臉色頓時慘敗無色。
“大汗!”紮木合驚呼一聲,踉蹌的跑過去。
馬背上那人身上的服飾,他一眼就認出來,是大汗離開時穿戴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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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紮木合小心翼翼的從馬背上把卜石兔的屍體抱了下來,看到卜石兔咽喉處的羽箭,頓時哭了出來。
他的這麼一哭,周圍的蒙古人都哭出聲來,哪怕沒有眼淚的人,這會兒也都用袖子遮住眼睛做出哭泣的模樣。
“老台吉,大汗是跟你一同出去的,為何你回來了,大汗卻死在了外麵。”紮木合目光凜冽的盯向坎坎塔達,聲音像冰塊一樣寒冷。
坎坎塔達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語帶哭腔的說道:“是木木紮,他被虎字旗的人買通了,趁我沒注意,用箭射在大汗的咽喉,是我無能呀!”
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怪不得大汗咽喉這裡有一支羽箭,原來是出現了內賊。”哈爾巴拉破口大罵道。
布和語帶狠腔的說道:“木木紮呢,把他帶過來,我倒要問問他,虎字旗給了他什麼好處,居然謀害大汗。”
“對,把木木紮帶上來。”
“這種狼崽子,應該被萬馬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