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台吉的命令,難道你要違抗台吉的命令!”那圓臉蒙古人用手隔空點著安紮布的腦門說。
安紮布陰沉著臉說道:“明知道是去送死,還讓我帶著部落的勇士去攻打虎字旗的營寨,莫非素囊這麼快要排除異己了。”
他是卜石兔身邊的親衛頭領,如今卜石兔不在了,素囊自然不會留他這樣的人在身邊,便給了他一個千夫長的位子,讓他去統領卜石兔死後留下的一部分兵馬。
“什麼排除異己,話彆說的那麼難聽。”麵前圓臉蒙古人氣勢弱了一些,說道,“如今各部團結在一起,齊心協力對付虎字旗這支外來兵馬,你的千人隊是大軍的前鋒,大軍隨後就到。”
“那就等大軍到了在進攻。”安紮布揚了揚馬便,轉而對身邊的人說道,“傳我命令,誰都不允許往前走。”
聽到這話的圓臉蒙古人臉一黑。
他沒想到安紮布軟硬不吃,都到跟前了,死後不去攻打虎字旗的營寨。
一等就是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蒙古大軍終於從後方趕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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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了軍令,你就等著被素囊台吉訓斥吧!”圓臉蒙古人冷冷的瞅了安紮布一眼,旋即騎馬朝後麵趕來的蒙古大軍迎上去。
馬背上的安紮布冷哼一聲。
僅憑他帶來的這一千多甲騎進攻虎字旗的營寨,等於是去送死,對素囊想要借虎字旗之手除去他的心思心知肚明,又怎麼可能會上當。
幾萬蒙古大軍很快趕了過來,走在最前麵的是素囊和各部的大台吉。
圓臉蒙古人迎上去,勒馬停在了素囊等眾多台吉的麵前。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對虎字旗在青城外的營寨發動進攻嗎?為何這麼久了都沒有動靜。”素囊臉色難看的說。
先行派出的大軍先鋒沒有執行他的命令,這讓他心中異常惱火。
那圓臉蒙古人低下頭,訴苦道:“回稟台吉,不是屬下不想對虎字旗的營寨發動進攻,是安紮布他命令隊伍停下來,不允許前進一步,屬下也沒有辦法。”
“哼,安紮布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軍令,塞納班!”素囊冷繃著一張臉,喊來自己的親衛。
塞納班騎馬出現在素囊麵前。
素囊命令道:“去把安紮布綁來。”
“是。”塞納班答應一聲,撥轉馬頭朝前麵安紮布的千人隊策馬疾馳而去。
圓臉蒙古人麵露喜色。
之前安紮布不給他麵子,而現在素囊台吉顯然要拿安紮布問罪,這讓他心中出了口惡氣。
素囊再次看向麵前的圓臉蒙古人,說道:“你也過去,安紮布被帶回來以後,他的千人隊由你來接管,對虎字旗在青城外的營寨發動進攻。”
聽到這話,圓臉蒙古人臉色一苦,不敢抗命,隻能領命去接替安紮布大軍先鋒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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