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圖克圖汗作為全蒙古大汗,隻有爭得他的同意,俄木布洪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右翼蒙古濟農,否則俄木布洪隻能算土默特部一部的領主。
“也好,就讓安紮布去一趟。”俄木布洪點點頭。
紮木合轉過身,看著站在後麵的安紮布說道:“台吉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現在就出發,儘快趕往白城。”
“是。”安紮布單手捧胸行了一禮,隨後轉身往外走。
安紮布是卜石兔生前的親衛,和那些被虎字旗囚禁在青城的台吉相比,更值得信任,紮木合才會放心把事情交給他去辦。
“等等。”坐在大座上的俄木布洪突然喊住即將離開的安紮布,轉頭對紮木合說道,“安紮布去白城的事情,是不是要和虎字旗那邊說一下?”
察哈爾部的使者離開青城已經過去兩天,他不覺得安紮布還能追上,最大可能就是安紮布直接趕往白城。
“安紮布隻是出一趟青城,虎字旗若連這樣的小事都不允許,那也太不把台吉你放在眼裡了,依我看,根本不用和虎字旗的人說。”紮木合語氣不爽的說道。
在他們蒙古人自己的草原上,青城也是他們蒙古人修建的城池,如今想要離開,卻需要向虎字旗的人報備,這讓他心裡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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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木布洪猶豫了一下,道:“我覺得還是要和虎字旗那邊說一聲,哈爾巴拉台吉,你覺得呢?”
麵對強勢的紮木合,他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哈爾巴拉,希望哈爾巴拉站出來支持自己。
“我覺得俄木布洪說的沒錯,安紮布離開之前是應該告訴虎字旗那邊一聲。”哈爾巴拉明白俄木布洪的意思。
他知道俄木布洪是在擔心安紮布私自離開,將來會被虎字旗怪罪,而且人在屋簷下,該低頭還是要低頭。
如今的土默特草原,已經虎字旗一家獨大,土默特各部已無再戰之兵,他不想因為這點小事開罪虎字旗。
“那好吧,就依台吉的意思,讓安紮布離開前通知虎字旗那邊一聲。”紮木合一臉不情願的說。
素囊和坎坎塔達一死,土默特部資格最老的大台吉隻剩下兀魯特部的哈爾巴拉,他的意見,哪怕心中再不舒服,紮木合知道自己也隻能同意。
見紮木合同意先派安紮布去見虎字旗的人,俄木布洪語氣輕快的道:“安紮布,你去吧,見完虎字旗的人,立刻去追察哈爾部的使者,務必把使者帶回來。”
“是。”安紮布答應一聲,邁步離開汗宮。
這時紮木合上前一步,說道“台吉,我去交代安紮布幾句。”
說完,不待俄木布洪同意,轉身便往外走。
“太過分了。”待紮木合離開汗宮,一位台吉突然語帶不滿的說道,“像紮木合這種目無尊卑的人,俄木布洪你應該治他的罪。”
他是台吉,土默特部的貴人,紮木合隻不過是卜石兔身邊的親衛,地位比他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自打他們這些台吉來青城,紮木合從沒正眼搭理過他們,他們這些台吉早就對安紮布心生不滿。
剛剛紮木合不經俄木布洪的同意就離開,他覺得自己抓到了紮木合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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