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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族之人,寸鐵不得帶入青城。”守在城門前的虎字旗戰兵麵無表情的對麵前的建奴首領說道。
戒備的眼神絲毫沒有放鬆。
火銃的銃口始終指向麵前的建奴身上,他的一根食指手指緊緊貼在打發火銃的機括上,隻要一勾手指就可以打響手中的火銃。
從這些建奴身上,他感受到了虎字旗老兵身上才有的那種東西,這讓他明白,這些建奴和虎字旗的老兵一樣,都是久經沙場的驕兵悍將。
麵對這樣的老兵,他不敢輕易把人放進城中。
“放屁,你們才是外族。”剛從馬背上下來的明安烏勒吉跳著腳大罵道,“這裡是我們蒙古人的地方,青城更是我們蒙古人修築在草原上的明珠,你們這些漢人才是該死的外族人。”
哪怕他不是土默特部的人,可在蒙古人的草原上,被漢人指著鼻子說是外族,身為蒙古人的他感覺是在被羞辱,怒火燒到了腦瓜頂。
守城門的這名虎字旗戰兵已經看出來這支馬隊中能夠做主的人是建奴,所以他根本不搭理在一旁跳腳的明安烏勒吉,而是對麵前的建奴首領說道:“我虎字旗的規矩,進城之人不得攜帶寸鐵,否則任何人都不允許踏入青城半步。”
“你們這些漢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待我見到俄木布洪,定要讓他治你們的罪。”明安烏勒吉在一旁叫囂道。
自己奈何不了眼前這些虎字旗的人,他隻能把希望寄托於馬上要成為土默特大汗的俄木布洪身上。
雖說土默特部在前不久與虎字旗的戰爭中失敗,連青城都被虎字旗攻陷,可俄木布洪依然能夠在青城繼承汗位,這讓他這種不了解真相的蒙古人,仍然覺得土默特草原還是土默特部的蒙古人說了算。
領頭的那名建奴沒有像明安烏勒吉那樣,肆意去威脅虎字旗的人。
不過,他心中同樣十分不滿。
若不是來之前自家主子有過交代,他早就忍不住對眼前這些漢人動手。
在遼東,死在他手中的漢人不知繁幾,殺漢人如殺豬宰羊一樣簡單,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忍受這些漢人的咄咄逼人。
“你們若是不想進城,現在就可以離開,但要進城,必須遵守我們虎字旗定下的規矩。”帶頭的那名虎字旗戰兵決定退讓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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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怕了眼前這些建奴,而是沒有必要在這裡跟這些建奴撕破臉。
眼前這些建奴一看就是經曆過戰場廝殺的老兵,不像蒙古人那麼好對付,一旦在城門口動手,難免自己一方會出現死傷。
若是這些建奴自己主動離開,能夠避免在城門口動手會出現的死傷。
跟重要的是,這裡是土默特草原,鐵甲騎兵營就在不遠處,就算放這些建奴離開,也逃脫不過鐵甲騎兵的追殺。
“我是後金正白旗的甲喇額真,奉我家旗主之命,來青城見你們虎字旗的劉東主,麻煩進去通稟一聲。”建奴首領也不想在廢話下去。
這時候他已經看明白了,青城做主的人是虎字旗,不是俄木布洪這個即將成為土默特大汗的人,他懶得再拿俄木布洪做借口,直接坦明了自己的來意。
“見我們大人?”帶頭的虎字旗戰兵眉頭微微一蹙,再次打量了一遍麵前的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