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田生蘭話語中深深的惡意,梁嘉賓眉頭一挑。
田生蘭輕輕一笑,道:“梁兄誤會了,咱們兩家是世交,我實在是不想看到梁兄和梁家因為受虎字旗牽連,落得一個被清算的下場。”
威脅的話語再次在梁嘉賓耳邊響起。
梁嘉賓陰沉著一張臉,恨不得把手裡的蓋碗摔在田生蘭這個小人的臉上。
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敢對虎字旗動手的大人物,絕對不是他梁家可以抗衡的,得罪了田生蘭不可怕,他擔心自己一時衝動,會得罪田生蘭背後的人。
田生蘭看著梁嘉賓幾經變化的臉色,淡淡一笑,端起蓋碗神情悠哉的喝著茶水。
“田東主真是讓梁某大開眼界,記得當初田家走投無路之時,是虎字旗幫田家抵擋住了範家的打壓,沒想到這麼快田東主就轉頭對付起虎字旗來,還真是忘恩負義。”梁嘉賓看著田生蘭那張小人得意的臉,忍不住譏諷道。
手裡端著蓋碗的田生蘭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宣府商會是我千辛萬苦的拉人加入,可虎字旗的人做了什麼,卸磨殺驢,我一個堂堂商會的創立者,居然連個理事的位子都沒有得到,隻留給我一個普通的商會股東的身份,要說忘恩負義,也是他劉恒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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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後麵的時候,他幾乎尖聲嚷了起來。
梁嘉賓嘴角一挑,露出譏諷之色。
田生蘭之所以會連理事的位子都沒有落下,完全是因為田生蘭看到虎字旗打垮了範記商會,便想要成為宣府商會的會長。
換做他梁家站在虎字旗的位置上,田生蘭彆說商會股東的身份,如今整個田家都要在宣府晉商中除名。
“梁東主,宣府商會會長和陪著虎字旗一起覆滅,選擇哪一個你要想清楚了。”到了此時,田生蘭懶得再和梁嘉賓廢話下去。
“我憑什麼信你說的?”梁嘉賓說道。
聽到這話的田生蘭輕輕一笑,說道:“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又怎麼可能來找梁兄你。”
梁東主又重新變回了梁兄。
“你就對商會會長的位置不動心?”梁嘉賓反問了一句。
田生蘭是爭奪過宣府商會會長的人,他有些搞不懂田生蘭為何會主動放棄會長的位子,用來拉攏他。
甚至他懷疑這是田生蘭故意拋出來的甜頭,暗地裡並沒有打算把商會會長的位子給他。
田生蘭笑了笑,說道:“梁兄放心,商會會長的位子我絕對不會爭,梁兄若還不放心,我可以退出宣府商會。”
“看來田兄背後的那位大人物許給田兄的東西更大了,讓田兄連宣府商會會長的位子都願意放棄。”梁嘉賓心中一動。
隻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的通田生蘭甘願放棄會長的位子。
田生蘭端起蓋碗,吹了吹裡麵的熱氣,語氣輕輕的說道:“梁兄,考慮清楚了,要不要隨我一同去對付虎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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