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言!”
梁嘉賓小聲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隻覺得有些耳熟,然而,僅一瞬間,他突然想到這個名字背後之人是誰了,當即臉色驟然大變,道:“你是說東林黨的那位汪先生?”
“不然梁兄你以為是誰?”田生蘭見梁嘉賓已經明白汪文言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也就不再去解釋。
他相信,梁嘉賓知道這個名字後,自然會知道站在哪一邊。
如今天下,誰不知道東林黨勢大,雖說閹黨看似勢頭正足,可哪一天魏閹失去了聖寵,就是閹黨轟然倒塌的一天。
梁嘉賓心有戚戚的看著田生蘭,說道:“怪不得田兄你要對付虎字旗,背後有了東林黨撐腰,虎字旗覆滅是遲早得事情。”
“這麼說梁兄你是同意一起對付虎字旗了。”田生蘭笑眯眯的說。
他這麼邊有東林黨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他相信梁嘉賓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有東林黨撐腰,對付虎字旗自然沒有多大問題,可田兄想過沒有,東林黨可以不怕虎字旗,裴大人和楊大人也可以不怕虎字旗,可你我不一樣,虎字旗可是敢殺人的,彆忘了範永鬥的下場。”梁嘉賓提醒道。
田生蘭哼了哼,說道:“富貴險中求,梁兄不會以為什麼風險都沒有,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成為宣府商會的會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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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梁嘉賓麵露遲疑。
以田生蘭背後的勢力,虎字旗確實難以抗衡,所以他心動了,可虎字旗不是一般的商號,一個不好就會亮刀子,他不想成為東林黨和虎字旗爭鬥過程中的犧牲品。
田生蘭端起蓋碗,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嘴唇,又道:“相信梁兄你對虎字旗的根底應該了解,你要明白,將來清算起來,梁家難保不會背負一個通匪的罪名,若現在站過來,將來就是你清算其他人。”
“一定要如此嗎?”梁嘉賓心中亂成一團。
麻杆大量,他現在是兩頭怕。
田生蘭盯著梁嘉賓的眼睛,說道:“要麼陪著虎字旗一起死,要麼和東林黨站一起去對付虎字旗。”
“我,需要我做什麼?”梁嘉賓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和田生蘭對付虎字旗。
虎字旗覆滅是早晚的事情,他和梁家不可能陪著虎字旗一起死,所以隻能下對付虎字旗一個選擇。
田生蘭見梁嘉賓同意對付虎字旗,眉頭舒展,笑著說道:“梁兄這是最明智的選擇,將來虎字旗覆滅的那一天,就是梁兄成為宣府商會會長的時候。”
“我想知道你們打算如何對付虎字旗。”梁嘉賓問道。
至於宣府商會會長那是以後的事情,虎字旗都沒有解決,就算讓他成為商會會長,他也做不安心。
田生蘭笑著說道:“梁兄是商會的理事,我希望梁兄可以多拉攏一些商會的成員,人數越多越好,然後咱們擺脫虎字旗,自己派車隊去草原與蒙古人做生意,一點點斷掉虎字旗在草原上的走私生意。”
“就這麼簡單?”梁嘉賓眉頭皺了起來。
這對他來說在容易不過了,以梁家行商多年維持下來的關係,不管是晉商中,還是草原上,都有梁家的關係。
田生蘭輕輕一點頭,說道:“就這麼簡單,隻要梁東主能夠從虎字旗手中搶下與蒙古人走私的買賣,其他的事情裴大人那邊自會去解決。”
“好,我同意了。”梁嘉賓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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