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騎隊長說道:“現在不是怪外情局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如何應付這支奴賊。”
“能怎麼應付,狠狠的打他娘的。”潘毅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
虎字旗在在場上從來都是連戰連勝,他作為虎字旗的人,打仗還沒有怕過誰。
哨騎隊長麵露擔憂的說道:“奴賊和蒙古人不同,蒙古人早就爛到根子裡了,勇武所剩不多,奴賊卻不一樣,屬下聽說遼東那邊盛傳著金人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說法。”
“怕了?”潘毅斜睨了麵前的哨騎隊長一眼。
哨騎隊長羞惱道:“放屁,老子會怕他們那些從林子裡鑽出來的野人,老子是擔心咱們自己大意而吃了虧。”
“不怕就行。”潘毅說道,“什麼狗屁滿萬不可敵,都是他們自己吹噓的話,隻有明軍那些廢物才相信,奴賊真要有這本事,早就打破山海關長驅直入了。”
哨騎隊長說道:“一會兒準備怎麼打?要不要我們哨騎出戰?”
“動手事情交給我就行,一直都聽說奴賊多麼多麼厲害,這一次正好會會他們,試試他們的斤兩。”潘毅冷冷一笑。
自打虎字旗在草原上大敗土默特部之後,草原上就再沒有勢力敢打虎字旗車隊的主意,如今有人來趕來捋虎須,他不介意給這些奴賊一個深刻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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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哨騎隊長看著遠處說了一句。
潘毅扭頭看過去,就見遠處多出了不少黑影,隨即舉起了單筒望遠鏡放在眼前。
“還真他娘的是奴賊。”潘毅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
單筒望遠鏡的另一端,清楚的能看到奴賊頭皮上標誌性的金錢鼠尾。
奴賊距離車隊越來越近。
“告訴炮隊,把奴賊放進一些在開炮。”潘毅交代了一句。
傳令兵跑去給炮隊傳令。
尼真帶著一個牛錄的白甲同樣看到了虎字旗的車隊。
“額真,看來虎字旗的人早有準備。”一名白甲對尼真說道。
尼真冷笑一聲,道:“有準備又能怎麼樣,一群懦弱的尼堪,隻要衝殺過去,他們隻會丟盔卸甲的去逃命。”
在遼東,殺過了太多的明軍,大戰小戰打不過了不知多少場,對虎字旗這些商號護衛,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些尼堪彆的本事沒有,帶來的東西可是不少,隻要殺光了這些尼堪,把這些大車和車上的東西帶回去,主子一定十分高興。”邊上的白甲看著前麵一輛輛四輪大車,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尼真說道:“這些尼堪不能全殺光,還要留下一部分為咱們趕車,不然這麼多大車,咱們可弄不回去。”
“對,對,對,留下一些尼堪給咱們趕車。”旁邊的白甲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一嘴的大黃牙。
在他們心裡,誰都沒把護衛車隊的虎字旗當一回事,隻認為他們金人一出手,就能輕鬆的得到虎字旗車隊中帶來的貨物。
“下馬,進攻。”尼真率先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所有的白甲紛紛下馬。
他們拿手的本事是步戰,騎馬隻是用來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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