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頭在嗎?”獄卒問向出現在院子裡的一名漢子。
那漢子回身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正房。
獄卒從漢子身邊走過,快步走進前麵的屋子裡。
一進屋中,他一眼見到坐在裡麵的陳武。
除了陳武之外,一旁還站著另外一個人,同樣是外情局的人,
快走兩步,來到陳武近前,說道:“頭,監獄的牢頭被人買通,昨天晚上殺了田生蘭,今天一大早,總兵府的陳幕僚便帶著仵作去了牢房。”
“梁家的手段還真是毒辣,可惜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早就落入咱們外情局的眼裡。”陳武冷冷一笑。
那獄卒聽到陳武的話,好奇的問道:“頭,莫非買通牢頭的殺害田生蘭的人是梁家?”
“你們那個牢頭昨天和梁家的管家在酒樓一起吃喝到天黑才分開,當天夜裡田生蘭就被殺,很明顯這件事背後指使之人就是梁家。”站在陳武身邊的漢子適時開口說道。
那獄卒說道:“梁家的人膽子還真是夠大,田生蘭還沒有過堂就敢買通牢頭殺人,兩家要有多大的仇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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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是虎字旗外情局在宣府的暗諜,卻並不知道梁家和田家想要對付虎字旗的事情。
而梁家和田家要對付虎字旗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隻限於虎字旗在宣府的少數一些人知道這件事。
“仵作有沒有在田生蘭的屍體上查到什麼罪證?”陳武問向對方。
那獄卒微微一搖頭,說道:“田生蘭是被裝了土的布袋壓死的,從外表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就算仵作有所懷疑,也不會多嘴說出去。”
“可惜了,要是田生蘭的死被查出來是梁家指使人乾的,那就有意思了。”站在一旁的漢子麵露冷笑。
他一直跟在陳武身邊,對田家和梁家將要對付虎字旗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對這兩家人,他沒有任何的好感。
聽到這話的獄卒開口說道:“雖然沒有證據證明田生蘭是被梁家暗害,但可以把梁家謀害田生蘭的消息散播出去,而且我注意過隨仵作一同來監牢的陳幕僚,他對仵作驗屍的結果並不滿意,隻是礙於沒有證據,才不得不接受田生蘭死於意外的結果。”
“這倒是個好辦法,頭,要不要把梁家謀害田生蘭的事情散播出去?搞垮這個梁家。”一旁的漢子扭頭看向陳武。
陳武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
他說道:“田家私通奴賊,就算現在不死,早晚也會被拉去砍頭,梁家謀害田生蘭的事情就算泄露出去,隻要梁家花些銀子打點,官府那邊是不會太過深究,最多把那個梁管家推出來頂罪,而梁家根本不會有什麼損失。”
“梁嘉賓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詭計多端,什麼事都不出麵,最後所有的事情都辦利索了,要不是咱們的人一定盯著他,說不定還以為他是好人呢!”邊上的漢子撇了撇嘴。
陳武笑了笑,道:“對付梁家的事情不用急,當務之急是肅清宣府境內的奴賊探子,要做到宣府境內不留下任何一個奴賊和被奴賊收買的探子。”
“頭儘管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今晚咱們的人就會行動,這些留在宣府的奴賊探子絕回不過今晚。”邊上的漢子拍著胸脯保證。
那獄卒站直身子,麵向陳武鄭重的說道:“對那些肆意屠殺咱們漢人的奴賊,屬下恨不得親手殺光他們,所以屬下請求參加今晚的行動。”
“行動的事情太危險,你的任務是留在監牢做獄卒。”陳武對他說道。
暗諜專門負責打探消息,行動的事情有專門的的行動隊,眼前的這名獄卒屬於虎字旗在宣府監牢中安插的暗諜。
那獄卒再次說道:“屬下不怕危險。”
“服從命令。”陳武臉一板。
那獄卒張了張嘴,最後無奈的歎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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