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門虎蹲炮也被抬到了前麵。
路邊正看熱鬨的蒙古人,見到虎字旗的人動了真格,連虎蹲炮和火銃都拿了出來,頓時從路邊跑開,鑽進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鋪子裡麵。
生活在青城的蒙古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虎字旗的火銃和大炮的厲害,哪怕是虎蹲炮這樣的小炮,也一樣是殺人利器。
站在路邊,對他們來說並不安全。
“你們想要做什麼,莫非還要對呼圖克圖汗派來的監管大臣動手!”博格日身邊的甲騎臉色驟然一變。
“給你們十息考慮,要麼下馬,要不然我們將會對你們進行攻擊。”虎字旗一方的戰兵語氣不容置疑的說。
馬背上的博格日冷冷的盯著前方的虎字旗戰兵。
剛剛的那點好心情,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蒙古人自己的城池裡,他連騎馬的資格都沒有,就連在白城,他都是經常騎馬出出進進。
“台吉,看樣子虎字旗的人是要動真格的,咱們要不要下馬?”其中一名甲騎看向博格日。
博格日臉色難看的盯著擋在路中間的兩輛四輪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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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不算多寬的道路,被兩輛四輪大車一擋,騎馬根本過不去,還有火銃和虎蹲炮在,他們這幾個人很難強行闖過去。
“下馬!”
哪怕心中不甘,博格日知道強硬下去對自己一方沒有任何好處。
虎字旗的人敢同著俄木布洪和土默特部的幾個台吉麵殺人,未必不敢對他們這些來自察哈爾部的蒙古人下殺手。
通過那個黃鴻在汗宮裡的所作所為,他能夠感受到這些虎字旗的人與以往見過的那些明國漢人的不同。
明國朝廷對待他們蒙古人始終都有所忌憚,對待像他這種出身察哈爾部這樣大部落的蒙古人,絕不敢輕易得罪。
可這個虎字旗麵對蒙古人似乎毫無忌憚,對他們蒙古人下殺手的的時候也從來不手軟,根本不怕得罪他們蒙古人。
幾名蒙古甲騎隨博格日一起下了馬。
四輪大車後麵走出一隊手持火銃的戰兵,迅速上前,把博格日幾人團團圍在了中間。
“交出身上的兵刃,然後雙手抱頭蹲下。”一名手持火銃的戰兵用銃口前的刺刀指著博格日說。
博格日臉色難看的說道:“我們已經下馬了,你們也彆太過分。”
“快點。”
戰兵那把手中的火銃往上一挑,刀尖對準了博格日的胸口。
“我是呼圖克圖汗派到青城的監管大臣,你們虎字旗這麼做就不怕惹來呼圖克圖汗的震怒嗎?”博格日鐵青的一張臉。
刺刀上的折射出的寒芒,映射在他的臉上。
站在博格日麵前的戰兵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最好服從老子的命令,不然刺刀下一步就會捅進你的身體裡。”
“好,好,好,我記住你了。”博格日咬牙切齒的道。
眼前是十幾個手持火銃的虎字旗戰兵,四輪大車那邊還有不少虎字旗戰兵在,他明白繼續強硬下去對自己沒好處。
他伸手解下掛在身上的兵刃,丟到了地上,自己抱頭蹲了下來。
一旁的幾個蒙古甲騎也都有樣學樣,丟下兵刃,雙手抱頭蹲下,隻是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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