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來京城這麼久,他從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第一次就在奴賊身上吃了大虧。
陸春波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京城中有多少奴賊方麵的探子,是不是先從外麵調一批人手進京,以防人手不足?”
“可以,不過要分批來京城,不要引起朝廷的主意。”王自行點頭同意陸春波的提議,同時叮囑了他一句。
陸春波道:“雖說這兩年咱們沒有刻意去尋找過奴賊探子,可多少還是發現一些他們的蹤跡,隻要抓到一人撬開嘴,保證一抓就是一串。”
“解決京城中奴賊探子的事情由你來做,事情做乾淨點,不要留下手尾,而我繼續盯著朝廷那邊的動向。”王自行說道。
陸春波從座位上站起身,說道:“我這就去安排,先征調人手進京。”
“去吧!”王自行點點頭。
陸春波轉身離去。
從鋪子裡離開的李公公回到魏忠賢在宮外的宅子,把王自行交由他的幾樣東西,親手送到了魏忠賢的麵前。
魏忠賢捏起一顆扳指大小的東珠,拿到眼前細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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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他東珠已經收了不少,早已沒有以前那般喜愛,畢竟現在的他位高權重,想要什麼都伸手可得。
而虎字旗每年送給他的那點銀子,雖然數目不小,可他早就不是特彆看重了。
以他身份,想要多少銀子都能弄得來,之所以這些年還願意關照虎字旗,一個是因為虎字旗懂事,哪怕他什麼都不說,每年該送來的銀子,一分不少的送過來。
另一個原因是當年他還未真正得勢之前,虎字旗也算是雪中送炭過。
“乾爹,還有這棵人參,少說上百年了。”李公公又把桌上另外一個木盒的蓋子打開,露出裡麵參須完整的老參。
魏忠賢放下手裡的東珠,把木盒往自己麵前拉了拉,伸過頭去聞了聞。
眼睛微微閉合,他一臉享受的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味道,皇爺吃的那棵人參也就這樣了。”
“王掌櫃是個懂事的,孝敬乾爹的東西怎敢差了。”站在一旁的李公公為王自行說了幾句好話。
每次他去見王自行,從沒有過空手而歸,對這樣懂事的人他不介意為其說幾句好話。
魏忠賢合上裝人參的盒子,淡淡的說道:“他們孝敬雜家,那是因為雜家能給他們虎字旗撐腰,要是哪一天咱家失勢了,不要說送這棵老參,恐怕一根參須都不會送咱家。”
“朝中上下誰不知道乾爹您深得皇爺信重,就算內閣的葉首輔失勢,乾爹你也不會失勢。”李公公在一旁吹捧道。
“哈哈!”
魏忠賢得意的大笑兩聲,旋即看著一旁的李公公說道:“說的不錯,隻要皇爺在位一天,咱家就不會失勢,一群讀書讀傻了的呆子也想搬到咱家,瞎了他們的狗眼!”
說著,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李公公嚇了一跳。
沒想到剛剛還高興的大笑,轉眼間便麵色陰沉。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從屋外走進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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