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悶響,翻牆頭的兩個人踩到了院子裡的機關上,直接兩個人直接下墜,掉到了坑裡。
“快走。”許金水對羅忠旺說了一句,整個人衝向前麵的院門。
坑隻有半人深,根本埋不了人,頂多隻能對屋裡的人起一個預警的效果。
許金水一炮,羅忠旺動作也不慢,緊隨其後跑向院門。
許金水伸手拉開院門,身體頓時僵硬住,整個人一步一步往後退。
一支手銃從門外伸了出來,頂在許金水的胸前。
“好漢,求財儘管到屋中去拿,我保證絕不會報官。”許金水舉著自己的雙手,身子慢慢的往後退。
手持手銃的漢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又進來兩個人,最後一個進到院子裡的人隨手關上了院門。
這會兒兩個掉進坑裡的漢子也爬了出來,來到許金水和羅忠旺身邊,用兩個人的腰帶把他們兩個雙手捆住。
“你們兩個去屋裡看看,人還在不在?”手持火銃的人對身邊的人交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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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後的兩個漢子從兩側走出來,快步走向前麵的房間。
時間不長,兩個人從屋中退了回來。
“頭,那個李弘已經死了,屍體還是熱的,剛死不久。”其中一個從屋中出來的漢子看著許金水和羅忠旺兩個人說。
手持手銃的漢子點點頭,旋即對麵前的許金水說道:“你們兩個可以呀,居然殺了李弘,這是分贓不均還是失手殺人?”
“李弘七竅流血,一看就被下了毒,咽喉要害被人割開,這兩樣都能致死,不像失手殺人。”從屋中出來的漢子說道。
手持手銃的漢子笑著說道:“這麼說就是分贓不均嘍!”
“不,不是,我們隻是想發點小財,沒想到他奮力反抗,不得已隻能結果了他。”羅忠旺結巴著說道。
手持手銃的漢子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羅忠旺,前麵那條街的布店掌櫃,沒聽說你還是個江洋大盜。”
連名字都被人叫出來,羅忠旺臉色大變。
“你叫許金水,是東街上的苦力,哦對了,還有一個身份是李永芳派到京城的探子,你也是一樣。”手持手銃的漢子又對許金水說,又看了一眼邊上的羅忠旺。
聽到這話,兩個人不再報以僥幸,明白眼前這些漢子恐怕早就知道了他們這些人的身份,不然不可能這麼清楚的喊出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用來遮掩真實身份的職業。
許金水一臉警惕的看著麵前的人,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如何會知道這些?”
“我們是誰不重要,你隻需要記住我們是來送你們兩個上路的。”手持手銃的漢子朝邊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兩個漢子走上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羅忠旺驚恐的喊道。
許金水盯著麵前的人,緊張的說道:“你們是錦衣衛,不,你們是虎字旗的人,對,一定是虎字旗的人,咱們是自己人!”
“等等!”手持手銃的漢子製止住正要給許金水抹脖子的那名漢子。
雖然停了手,和匕首還是讓許金水脖子上多出一道血線。
許金水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嘴巴發乾的說道:“我,我也是虎字旗的人,你們要是虎字旗的人,咱們算是自己人。”
“啊!你是虎字旗的人!”羅忠旺一臉驚訝的望著許金水,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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