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審問,他被留在了院落裡的一間屋子中。
除了不能不出屋,其他的自由都沒有對他限製。
坐在屋中一條長凳上的許金水愁眉不展。
此時的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帶他回來的這些虎字旗的人會如何處置他。
雖然他知道自己也是虎字旗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與虎字旗其他人接觸過,也不知道虎字旗的人會不會相信他這個自己人。
天色快要黑下來的時候,有專人為他送來了飯菜。
“那個好漢,我什麼時候可以走,我失蹤太長久的話,容易被人懷疑。”許金水對送飯的人說道。
送飯的是一名漢子,他對許金水說道:“等確定了你的身份,自然會放了你,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彆想著逃走,不然不僅是你,就連你在遼東的家人也會因為你喪命。”
“我不走,我不走。”許金水急忙搖了搖頭。
在遼東他是有婆娘的人,孩子都幾歲了,不然李永芳也不會放心讓他到京城來做探子。
漢子放下了飯菜,端著托盤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金水看著留在桌上的飯菜,苦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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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點飯菜對他來說頂多吃個半飽,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為之,明顯對他的身份還抱有懷疑。
不管能不能吃飽,有這些飯菜不用擔心會被餓死,在遼東,他們這樣的漢人連吃半飽的機會都很少,也隻有來到京城後,才勉強能填飽肚子。
………………
“掌櫃的,陸春波來了,人安排在了後院。”王自行身邊來到了一名夥計,低聲對他說。
王自行把手裡的木板遞給了夥計,嘴裡說道:“上好了板,你留在前麵盯著,我去一趟後院。”
說完,他邁步進了鋪子裡。
被留下來的夥計把手裡的木板裝在了屋外的門窗上,表示鋪子上板關門,同時掛了一塊木牌在門外。
王自行來到後院。
“頭。”等候在屋中的陸春波站起身,朝王自行一抱拳。
王自行擺擺手,走到炕沿前坐下,這才說道:“怎麼這個時候過來?遇到麻煩了?”
外麵的天色快要黑了。
京城的宵禁雖然自打孝宗後逐漸廢弛,可天色一黑,維護京城安穩的五城兵馬司在街上的巡邏開始嚴格起來。
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王自行從來不允許自己人天黑以後來他這裡。
“確實出了些事情。”陸春波說道,“今天暗殺奴賊探子的時候,抓到了一個奴賊那邊的探子,稱自己是外情局的暗諜,我擔心他真的是自己人,便把人單獨關押了起來。”
王自行想了想,說道:“楊頭在遼東安插了暗諜很正常,關鍵是要能證明此人的身份確實是咱們的人。”
“我明白,所以我才過來,希望頭你這邊能派人回大同一趟,能不能查到此人的身份。”陸春波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遞向了王自行。
同時,他說道:“這是此人的身份,這裡還有一份他供述的內容。”
說著,他又拿出來一張折疊起來的紙張,打開後放在王自行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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