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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叔父。”俄木布洪按照漢人的叫法又喊了聲叔父。
這時候一旁的李樹衡朝劉恒一拱手,恭賀道:“恭喜東主,賀喜東主。”
“哈哈,其實我也挺喜歡俄木布洪這孩子的,以後汗宮那邊的待遇提高一倍,不能委屈了我大侄子。”劉恒朝李樹衡交代了一句。
站在座椅前的俄木布洪聽到這話,臉上一喜。
自打上一次因為紮木合的事情,汗宮的開銷被削減了一半,他日子就變得難過起來,如今能恢複以前的待遇,心中對多出一個叔父的事情再無抵觸。
哈爾巴拉高興的說道:“劉東主認下我們大汗做子侄,這是一件大喜歡,應該好好慶祝一番,讓更多的人知道,不如就在汗宮設宴慶祝。”
“希望叔父能夠移步汗宮,與侄兒一同慶祝。”俄木布洪用漢人的叫法稱呼劉恒,也用同樣的叫法稱呼自己,放低姿態。
劉恒輕輕一點頭,道:“你們先回去準備,我也會讓人送去一些食材,晚上我會親自過去赴宴。”
“是,侄兒就在汗宮裡等候叔父的到來。”俄木布洪用漢人的方式躬身朝劉恒行禮。
劉恒點點頭。
很快,俄木布洪和哈爾巴拉兩個人離開了辦公房,返回自己的汗宮。
李樹衡看著兩個人走後,這才說道:“東主這步棋走得好,做了俄木布洪的叔父,蒙古人知道這件事,以後對咱們虎字旗的抵觸會少很多,也會更願意接受虎字旗的統治。”
“不說這件事了,今年冬天白災的事情你有沒有考量?”劉恒轉而問起牧民過冬的事情。
要不是哈爾巴拉突然提起,他都險些把這件事給忘了。
今年虎字旗對土默特部發動戰爭,死傷了不少蒙古人,還有更多的蒙古人被抓去修路,留給部落中的蒙古人男子已經很少,很多部落多是一些婦人老人還有孩子。
李樹衡沒有微微一皺,說道:“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往年蒙古人不也是這麼過的,而且今年有了咱們虎字旗的糧食,他們的日子應該更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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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這麼說,你忘了土默特部很多正值壯年的男子都被咱們給抓去修路,光靠一些婦人和老人,怕是連過冬的牧草都未必湊齊,更不要說熬過這個冬天了。”劉恒提醒道。
李樹衡道:“會有這麼嚴重?”
“恐怕比我說的還會更嚴重,畢竟不是每一處牧民的聚集點都像青城和板升城這樣的地方,所以咱們要保證土默特部的牧民過好這個冬天。”劉恒說道。
李樹衡皺著眉頭說道:“可現在就快要過冬了,做什麼也都來不及了,要不然把各部的牧民都集中起來照顧?”
“集中起來是一個辦法,可還有更多的牧民分的太散,想要集中很困難,更主要的是牧群,一旦照料不好,這個冬天會有大批牛羊和馬匹死去。”劉恒說道。
牧民的牧群,等同於虎字旗的財富,死傷的牛羊越多,對虎字旗來說,來年的損失就會越大。
李樹衡想了想,道:“要不然把抓起來的蒙古人放回去,讓他們回到各自部落中,照顧自己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