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黃安,回到守將府,臉色難看的來到招待客人的大堂。
從天成衛來的鄭守備一直在等黃安回來。
他一黃安進屋,急忙問道:“黃將軍,如何了?虎字旗那邊有沒有給一個交代?”
新平堡這裡的虎字旗商鋪對商稅的態度,直接關係到他接下來在靈丘對虎字旗那些買賣的態度,所以他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問黃安。
“反了,反了,虎字旗真是反了,居然敢抗命不交商稅。”黃安氣哼哼的說道。
見狀,鄭守備知道黃安出去這一趟並不順利。
“黃將軍喝茶。”鄭守備說道,“虎字旗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黃將軍何必為此生氣。”
他把桌上的蓋碗往黃安那邊推了推。
黃安臉色難看的說道:“本官又何嘗不知虎字旗早晚會被朝廷剿滅,可本官就是出不了這口惡氣,拿一文錢羞辱本官,把本官當成什麼了,虎字旗的人簡直是無法無天,要不是為了朝廷大局,本官早就派兵查封了虎字旗在新平堡的鋪子。”
“黃將軍這麼想就對了,一切都是為了朝廷大局。”鄭守備寬慰道。
黃安哼了一聲,端起一旁的蓋碗喝了一口茶水,旋即對鄭守備說道:“你去靈丘上任後,用不著跟虎字旗的買賣客氣,該收的商稅一個大子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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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鄭守備附和的點點頭。
至於到了靈丘怎麼做,他有自己的主意,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找上門去收虎字旗的商稅。
黃安的這次事情已經讓他看明白,虎字旗還是那個虎字旗,沒有因為朝廷的針對,有任何服軟的意思。
“今天彆走了,住在本官的守將府,明日一早,本官派人護送鄭守備你上任。”黃安出言對鄭守備說。
屋外天色亮堂,距離天黑還早。
這時候黃安說這種留宿的話,鄭守備知道,這是要送客了。
隨即,他開口說道:“下官還有事情要辦,怕是要辜負黃將軍的好意,不能留新平堡過夜了。”
“既然鄭守備還有事情要做,那本官就不留鄭守備了,來人!”黃安衝屋外喊了一聲。
屋門被推開,從屋外走進來一名下人。
“老爺。”
一進屋,下人朝黃安一行禮。
黃安對下人說道:“你替本官送送鄭守備,記得一定要送到城外。”
“是。”下人答應道。
鄭守備站起身,朝黃安一抱拳,說道:“下官就不打攪黃將軍了,這便告辭。”
“本官就不送了。”黃安點點頭。
下人帶著鄭守備從待客的堂屋裡走了出來,一直把人送到了城門外,這才返回守將府。
鄭守備雖然是武將,卻沒有騎馬,而是坐馬車來的新平堡。
和他一起來新平堡的還有他的親兵,人數不多,隻有二十幾個。
雖然數量不多,可一般的土匪,哪怕有一二百人都不是這二十幾個親兵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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