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了。”
麵對鄭樹齊身邊的人,楊俞前十分客氣的拱了拱手,這才跟在對方身旁離開了後衙。
送走了楊俞前的鄭廣重新回到鄭樹齊的身邊。
鄭樹齊撩起眼皮問道:“人送走了?”
“已經送走了,小的親眼看著他坐上了馬車。”鄭廣恭敬的說道。
鄭樹齊用手一指自己手邊桌上的銀子,說道:“一會兒記得把這些銀子送去交給賬房入賬。”
楊俞前離開後衙後,他便把裝有銀子的布袋從桌子底下拿了出來,數了一遍裡麵的銀子。
“這位楊東主還真是有錢,一出手就是五百兩,以前在天成衛,能拿出五百兩銀子的人都不多。”鄭廣一邊說話,一邊重新給布袋紮上口。
鄭樹齊哼了一聲,道:“這個楊俞前這幾年沒少跟著虎字旗發財,自然不缺銀子使喚,彆說五百兩,怕是五千兩也拿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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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他就對靈丘的一些情況有所了解,像那幾個與虎字旗來往密切的靈丘鄉紳,早就被他記在了心裡。
對虎字旗,他暫時還不敢怎麼樣,可這些和虎字旗有牽連的鄉紳,他不準備留手,做好了狠狠撕下一塊肉的打算。
“老爺您莫非真要管這個楊家,他們跟虎字旗的關係早就人儘皆知,怕是他們家的銀子不好拿。”鄭廣提醒道。
聽到這話的鄭樹齊輕輕一笑,道:“銀子老爺我該拿就拿,不僅收他楊家的銀子,另外那幾家也一樣不能少,至於他們是死是活,關老爺我什麼事情,他們自己參與謀逆,死了也是自找的。”
“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鄭廣遲疑地說。
拿銀子不乾事,他覺得不太合適。
鄭樹齊哼了哼,道:“本官也不是第一個這麼做,陽和衛的那位,對宣府田家可是比本官還心黑。”
陽和衛的裴鴻擺了宣府田家一道的事情,早就傳開了,這樣的事情哪怕裴鴻找了一個借口,可根本沒有人相信。
可以說裴鴻的口碑在大同已經臭大街了,很少有人還會找裴鴻辦事,生怕也是花了銀子,事情卻不給辦。
“也對,等朝廷對虎字旗一動手,靈丘的這幾個和虎字旗關係親近的鄉紳,一個也跑不了,都是抄家滅族的罪過。”鄭廣雖然心裡覺得這麼做不好,卻還是順著鄭樹齊說。
至於鄭樹齊為什麼這麼做,他也明白。
靈丘的這幾個和虎字旗有關係的鄉紳,哪一家都沒少跟著虎字旗賺銀子,擱誰來當靈丘守備都會眼紅。
左右都是已經死定了的鄉紳,與其等著這些鄉紳的銀子在抄沒時被其他官員私分掉,不如先一步撈取一筆銀子進口袋。
鄭樹齊身子往後一倚,嘴裡說道:“楊家的人今天能夠找到本官,說明靈丘的這幾家都已經得到信了,知道虎字旗這艘船要沉,想要跳船求生,鄭廣,你記得把本官答應保住楊家的事情傳出去,讓靈丘其他幾家都知道。”
他看向一旁的鄭廣。
“老爺放心,小的一定把這個消息傳出去,保證用不了幾天,”
家的,隻有大同那幾位權勢通天的大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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