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年間水師稍有振作,也是為了對付經常來犯沿海的倭寇,隨後又再次不被朝廷重視,再一次衰落下去。
朝廷不能重視水師,指望水師擁有強大的戰力已然不可能。
“若是現在讓你們帶領剩下的水師戰船再去一次笨港,能不能打敗笨港的虎字旗?”南居益盯著俞諮皋問。
俞諮皋遲疑了一下,最後無聲的一搖頭。
嘶!
南居益見狀,吸了一口冷氣,問道:“虎字旗的船隊經過兩場大戰,難道還有船再來一次海戰?”
他覺得虎字旗的船隊哪怕打贏了兩場海戰,自身也應該受損嚴重,沒什麼力量再發動一次海戰了。
可靖海衛的水師還有近半的戰船在,完全支撐得起一場海戰。
“虎字旗的幾艘大船雖然都受了創擊,但並不嚴重,哪怕不能出海遠洋,可在笨港附近海域還是能夠戰鬥的,而且他們還有兩艘完好無損的蓋倫船。”俞諮皋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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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的半支水師,他不認為會是虎字旗的對手。
不是靖海衛的戰船不夠多,實在是虎字旗的船大,炮多,海戰上占據了優勢。
“算了,留下還是留下半支水師吧!”南居益歎了口氣。
連俞諮皋這樣的大將都不看好,他知道自己強行把水師派除去,也很難取得想要的結果,隻會白白損兵折將。
畢竟靖海衛剩下的這點戰船,還要用來守衛大明沿海。一旦連最後的這點戰船都損失了,福建和周邊的沿海將再無守衛力量。
“軍門,那笨港的虎字旗勢力就不管了?”曹華鈞不甘心的說。
他的不甘心也不完全是為了剿滅笨港的虎字旗,更希望朝廷能夠重視水師,這樣水師才有機會造大船,他這個水師將領也能夠水漲船高。
南居益想了想,道:“既然笨港的虎字旗暫時奈何不得,那就對付虎字旗在陸上的勢力,本官不相信他們在陸上的實力也能和海上一樣,隻要鏟除了他們在陸上的勢力,笨港的那些人就是無根之萍,不足為據。”
虎字旗起家的地方是在大明北方,雖然不知笨港怎麼會有一支虎字旗的勢力存在,可北方的大明勢力,他認為才是虎字旗的根基。
“下官願意上奏朝廷,請求朝廷出兵清剿北邊的虎字旗。”俞諮皋麵朝南居益說道。
福建與大明北方的虎字旗相隔甚遠,福建巡撫雖然位高權重,那也是在福建,想要對付大明北方的虎字旗,隻能靠朝廷。
南居益點點頭,道:“本官正有此意,你與本官一同上奏,隻要如實說清虎字旗在笨港的情況,相信朝廷諸公自會明白如何去做。”
麵對巡撫和總兵兩個人提出上奏本的事情,曹華鈞沒有接茬。
不是他不想一起上奏,實在是自己不夠資格,就算勉強寫了奏本,也需要層層上傳,很難直接送到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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