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正既然不同意去偷襲敵方大營,屬下就光明正大的在正麵擊敗他們。”潘毅說道。
沒有張洪這位主將的同意,他一個營正自然不能私自帶兵出城去偷襲敵方大營。
張洪說道:“朝廷大軍既然到了,這兩天怕是就該攻城了,今晚是哪個大營留守在城牆上?”
“是屬下的大營。”潘毅說道。
張洪又道:“告訴你的人,晚上都警醒一點,咱們不會偷襲官軍的大營,他們說不定會連夜偷襲咱們。”
“師正放心,今晚屬下加派了崗哨,連一隻蚊子都彆想從城外飛進城中。”潘毅拍著胸脯保證道。
夜晚,虎字旗有自己的巡邏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上一批,絕不會像官軍那種半夜值哨出現昏睡的情況。
虎字旗畢竟是新生的勢力,軍規軍紀嚴格,加上各方麵都要遠遠超過明軍,所以想要偷襲虎字旗的大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一夜很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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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虎字旗的各大戰兵營開始埋鍋造飯。
因為朝廷大軍的到來,張洪為了讓下麵的戰兵吃好喝好,有足夠的的力氣出現在戰場,這幾天每日都葷腥不斷。
早晨的大肉饅頭,早早有炊事隊的人做好,用籮筐挨個給每個戰兵送過去。
守在城牆上的戰兵,也被先吃完造反的隊伍替換下來。
張洪站在城牆上,潘毅陪同在一旁。
他手裡舉著一支單通望遠鏡,看著遠處官軍大營的方向。
不過,因為太遠,根本看不見官軍的大營,可還是能夠通過單筒望遠鏡看到出現在新平堡附近的官軍騎兵。
楊國柱放下手裡的兵書,問道:“他有沒有提什麼要求?”
“那倒沒有,答應的很痛快。”薛牧剛一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旋即又道,“倒是問了一句大炮的事情,學生告訴王總兵,咱們準備了十二門將軍炮。”
楊國柱點點頭,道:“他倒不完全是個草包,還知道虎字旗在新平堡城中準備了大炮用來守城。”
站在下麵的薛牧嘴角抽了抽,沒敢接話。
自家總兵可以罵另外一個總兵是草包,他不敢在這個時候搭茬,萬一傳出去,王保奈何不了自家總兵,可要對付自己一個幕僚卻再容易不過。
“彆覺得本將說他草包是故意羞辱他。”楊國柱說道,“要不是他在宣府放任虎字旗做大,他劉恒又怎會有實力北上草原征服土默特部,更讓人氣惱的是,堂堂宣府總兵,居然放任虎字旗在張家口外的草原上修築墩堡,你說他是不是草包一個?”
說著,他冷哼了一聲。
虎字旗能做大,他認為都是大同和宣府兩地總兵的放任。
可惜那時他已經不是總兵,很難調動邊軍,換做他是這兩地任何一處總兵,絕不會給虎字旗壯大實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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