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想要攻下新平堡,光靠他們這些火器營的營兵不行,還需要有專門上城牆上廝殺的精銳兵馬才行。
火器營的營兵打打炮或者火銃還行,可要近身廝殺,火器營的營兵並不拿手。
“快,往城頭上開炮,牽製住城牆上的亂匪!”不知誰喊了一句。
牛二聽出來,說這話的人是火器營的一名總旗官。
官軍一方的五門將軍炮,這時候隻剩下四門炮還完好。
牛二自己身邊的這一門將軍炮便是其中完好的一個。
幾個和牛二一樣守在將軍炮邊上的營兵手忙腳亂的調整炮口的射擊角度。
就在這時,城頭上的炮聲又一次響起。
懷裡抱著炮子的牛二連滾帶爬的鑽進炮架的下麵,至於炮子早就隨手丟了出去。
炮聲停下。
牛二心有餘悸的從炮架下麵爬出來,重新跑到籮筐的跟前,從裡麵撈出一個鐵球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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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務就是火藥裝填好後,把鐵球放進炮筒裡,然後去點燃上麵的火繩。
喊殺聲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
牛二扭頭看過去,隻見宣府的一支兵馬已經衝到了新平堡的城下,一支支雲梯架在了新平堡的城牆上。
手持刀盾的悍勇營兵正踩著雲梯,朝城頭上爬去,跟在後麵的弓箭手往城頭上不停的射箭。
砰!砰!砰!
一連串劈裡啪啦的火銃聲從城頭方向傳出,牛二親眼見到一個快要爬上城牆的悍勇營兵被火銃打中,從半空中摔落下去。
不斷的有營兵順著雲梯往上爬,然而隻爬到一半,就見城頭上的亂匪托起鐵鍋,往雲梯上麵的營兵身上倒了一鍋的汁水。
哀嚎的慘叫聲從那些被淋了汁水的營兵嘴裡喊出來。
一個個營兵從雲梯上滾落到地上,疼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嚎叫。
在軍中呆了這麼多年,牛二清楚,鐵鍋裡倒出來的都是金汁,遇到敵人攻城的時候,城中的人會燒開幾鍋金汁用來守城,殺傷力比起滾木雷石都不弱。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點把鐵球放進去。”
隨著話音落下,牛二感覺到屁股被人踹了一腳,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踉蹌的幾步。
下意識回頭去看,見身後站著總旗官,嚇得他趕忙把懷裡的炮子塞進炮筒裡麵。
“宣府的兵馬正在攻城,咱們要幫他們牽製住城牆上的亂匪,誰要敢偷懶,彆怪老子以逃兵的名義砍了你們的腦袋。”總旗官抽出腰刀,目光在牛二身上看了一眼。
牛二注意到,縮了縮脖子。
“點火呀!還用老子教你們。”總旗官狠狠的瞪了牛二一眼。
牛二急忙拿起火把點燃了炮身上露出來的火繩。
滋!
火繩很快燃燒沒,隨後就聽砰的一聲,炮筒裡的炮子射了出去。
突然響起的炮聲嚇了那名總旗官一跳,手裡的刀險些從手中掉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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