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屬下已經注意到好幾回了,今年冬天來得早,您看是不是生個爐子,您不生爐子,幾個參謀的辦公房,還有咱們戰兵的營房,都不好先生爐子。”那護衛怕張洪不同意生爐子,便拿虎字旗的其他人舉例子。
聽到這話,張洪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看來因為我,已經讓不少人挨凍了,那好吧,明天你就把我這裡的爐子生起來。”
“用不著明天,屬下已經讓人把爐子送來了,咱們今天就能裝好了生起來。”那護衛見張洪同意生爐子,高興了起來。
張洪聽到自己護衛說東西都已經準備好,隻好點頭同意,道:“行了,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就裝上吧,今天咱們這裡也暖和暖和。”
“是,屬下這就去把東西搬到屋裡。”護衛高興的走了出去。
張洪辦公的簽押房不大,一個小號的爐子就足夠用了,在弄幾個煙筒,連通到外麵,一個人就可以安裝好。
爐子和煙筒都弄好後,護衛拿起曬乾的玉米剝開的外皮引燃,然後放進去幾根玉米棒丟進去,使爐子裡麵火苗燒的更旺一些,也讓爐子內堂不在冰寒。
最後才放進用煤渣製作出來的蜂窩煤。
做好這一切後,護衛把爐子上麵的蓋子蓋好,保證煤煙能夠順煙筒排到屋外去。
爐子裡的煤越燒越旺,屋中的溫度也漸漸升高,不在那麼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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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屋外有人喊道。
張洪抬頭看向門口,衝外麵說道:“進來。”
一名戰兵推開屋門走了進來,雙腿立正,麵朝張洪一行禮,旋即說道:“報告師正,一個自稱是大同巡撫幕僚的人求見。”
“哦?李廣益居然派人過來了。”張洪遲疑了一下,旋即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那名戰兵退了出去。
時間不長,胡明義和那位李副將被帶到了簽押房內。
“學生胡明義見過將軍。”胡明義不認識張洪,但見他坐在屋中的主位上,猜測出來應該虎字旗的一個重要人物。
那李副將沒有說話,隻是跟隨胡明義拱手行了一禮。
張洪目光落在胡明義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問道:“你是李廣益的幕僚?”
“學生正是奉了李巡府之命,特來新平堡拜見虎字旗在大同主事之人。”胡明義直視著張洪說。
同時也在告訴張洪,他要見的人是能夠做主之人。
張洪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便道:“如今虎字旗正在對大同用兵,李廣益這個時候把你派過來,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說著,他目光一冷,一道寒光盯在胡明義的身上。
在虎字旗,張洪也是見過血,殺過人,從屍山血海殺出來的大將,身上自有一股氣勢。
跟隨在李廣益身邊的胡明義雖然也見識不凡,可終究沒有上過戰場,更不要說是親手殺人。
所以麵對張洪氣勢上的壓破,他後背突然冒起了冷汗,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立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李副將也是一臉的緊張。
張洪突然一笑,收起了身上壓破十足的氣勢,道:“不知胡先生來見我,有何貴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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