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牆上的青磚被打碎,木屑四濺。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沒等第二輪炮擊打響,城頭上有人大聲喊著要投降。
張三叉示意炮隊停止射擊。
炮聲停了好一會兒,一顆腦袋從宮牆上麵探出來,哭喪著喊道:“彆打了,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把兵器都從城上丟下來,然後所有人從宮門裡走出來。”張宏圖對城上守軍命令道。
話音落下不久,一件件兵器丟下了宮牆。
很快,宮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隊守軍低頭耷腦的從裡麵魚貫而出。
張宏圖對身邊的張三叉說道:“宮門拿下了,屬下這就帶人去把宮門守住。”
張三叉點了點頭。
一隊戰兵衝出過去,把那些從宮門走出來的官軍全部看押起來,而後又有一隊戰兵走進宮門,把守住宮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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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了宮門,張三叉這才騎馬走向宮門。
“這個被綁住的家夥是誰?”到了宮門口,張三叉見到俘虜中有一個穿著官服的家夥被人用繩子捆住了雙手。
俘虜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這個人是代王府的長史,剛才就是他在城樓上對將軍勸降的。”
“想不到還是個官。”張三叉仔細打量了一眼。
“下官也願降,下官也願降。”代王府的長史跪在張三叉馬下,一個勁的磕頭。
見狀,張三叉笑罵道:“這他娘的官,居然給老子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真他娘的一點骨氣也沒有。”
“下官沒骨氣,下官一點骨氣也沒有,下官願意以後為將軍做事,隻求將軍給下官一個機會。”代王府長史乞求道。
張三叉厭惡的一皺眉頭,嘴裡問道:“你既然是代王府的長史,一定對代王府的一切都了解了?”
“下官了解,代王府裡的一切下官在熟悉不過了。”代王府長史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跪著朝張三叉跟前爬了幾步。
張三叉用手一指他,對一旁的戰兵說道:“給他鬆綁,交給你們營正,讓他帶路進去抓代王一家。”
一旁的戰兵走過去用刀子隔開了代王府長史手腕上的繩子。
“下官謝將軍不殺之恩,下官謝將軍不殺之恩。”代王府長史手腕上的繩子一被解開,急忙給張三叉磕頭。
磕完頭,這才跟著一旁的戰兵進了宮門。
張三叉在宮門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進去,撥轉馬頭,退了回去。
炮隊的人正在清理著炮膛,並重新用馬拉上炮車。
“太高看他們了,但凡意誌堅定也不會這麼快丟了大同城。”張三叉不屑的撇了撇嘴,又道,“怕是代王府使了銀子,才讓這些人心甘情願的賣命。”
張宏圖歎了口氣,道:“都是咱們虎字旗的銀子,白白便宜了這些人。”
“還他娘的沒攻下代王府,你倒先把裡麵的東西都當成自家的東西了。”張三叉翻了翻白眼。
張宏圖嘿嘿一笑,道:“早晚的事,小小的代王府還攔不住咱們虎字旗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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