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人看向楊家晨的目光裡,說不出的羨慕。
雖然他很早之前在東山鐵場就跟著虎字旗做事,算的上是虎字旗的老人,不然這一次也不會安排他去做一縣的縣令。
即便如此,他知道自己比不了楊家晨這種講武堂出來的年輕人。
隻要是虎字旗的人都清楚,講武堂出來的人,不管習文習武,都是虎字旗東主劉恒的學生,當下的話說,屬於天子門生。
但凡不是愚笨之人,都明白天子門生這幾個字所代表的意義。
除了老者之外,通車之中還有好幾個人對楊家晨流露出羨慕的目光。
剛有講武堂的時候,想要成為講武堂的學生還容易一些,隨著虎字旗越來越壯大,人員越來越多,再想要加入講武堂需要經過嚴格的考核。
同車的人裡麵就有人曾經參加過講武堂考核,卻沒能成功,而車中更多的人是因為放不下如今的身份地位,不願因為加入講武堂而耽誤一兩年的時間。
“小兄弟你這次是去哪裡任職?”年紀最大的長者好奇的問道。
聽到有人為自己任職的地方,楊家晨臉上露出驕傲神色道:“靈丘,咱們虎字旗最早起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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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丘好啊,咱們虎字旗在靈丘經營多年,到靈丘任職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同車人中有人羨慕的說。
對他們這些被派到大同任職的人來說,除了大同城外,最好的任職地方就是靈丘和新平堡。
大同城作為大同重要城池,又有虎字旗主要人物坐鎮,是虎字旗大同境內最重要的城池,就像京師在大明的地位一般。
而靈丘和新平堡都是虎字旗經營過的地方,基礎好,治理起來也容易,而且當地的百姓不抵觸虎字旗的統治。
楊家晨嘿嘿一笑。
對於能去靈丘任職,他心中十分滿意,哪怕隻是作為縣令的副手,協助縣令治理靈丘。
“小兄弟,那你知道我去什麼地方任職嗎?”年紀最大的長者笑眯眯的說。
楊家晨愣了一下神,隨即想到了什麼,試探的問道:“您不會也是去靈丘吧?”
“哈哈,沒錯,老朽也去靈丘,任命為靈丘縣長。”長者手捋虎字旗哈哈大笑道。
聽到這話的楊家晨整了整衣襟,雙手一插,朝麵前的長者一行禮,道:“下官見過縣尊。”
虎字旗已經拿下了大同境內大部分州縣,除了少數自儘的官員外,大部分官員不是被俘就是主動投降。
對於這些活著的官軍虎字旗並沒有虐待,隻是看管在衙門裡,除了不允許隨意走動外,性命上並無妨礙。
而這些官員頭上多數頂著縣令知州一類的官帽子。
為了與這些人區彆對待,虎字旗派去治理地方的人員,去了縣城就叫縣長,去了州城就叫州長,十分簡單粗暴。
“不必多禮,以後咱們二人還要精誠合作,治理好靈丘,不負東主的期望。”長者雙手抱拳,高過肩頭上的一側拱了拱手。
同車中有人羨慕的說道:“你們去靈丘算是好了,我要去蔚州,如今蔚州還沒有攻下來,還不知到了以後能不能進蔚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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