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和霍宗厚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真怕楊遠是為了替蘇鼐臣站台的,一旦如此,他們也不用分田了,畢竟楊遠作為外情局司局長已經是虎字旗高層之一,而外情局又是十分敏感的部門,隻有劉東主的最信任的人才能擔任主官。
“既然你們都吃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楊遠打開手裡的餅子,把碟子裡的兩塊鹹魚夾到裡麵,又把鹹菜的碟子和花生米的碟子往麵前拉近一些,繼續大口吃起來。
焦雲和霍宗厚兩個人坐在桌邊看著楊遠吃飯。
過了一會兒,見楊遠吃得差不多,焦雲站起身,拿起一旁的茶缸,捏了一點茶葉放裡,又拿起爐子上的茶壺,倒進熱水。
衝泡好茶水,他過去放在楊遠手邊。
這時候霍宗厚已經讓人把桌上的碗碟和笸籮都撤了下去。
“剛來的時候聽你們說要寫什麼東西,還要一起署名,能不能跟我說說要寫什麼?”楊遠扭頭看向焦雲和霍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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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雲遲疑了一下,說道:“蘇縣長堅持不分田,我和霍守備實在沒有辦法,便想把陽和衛分田的困難條件整理出來,送去大同鎮交給東主過目。”
“是想讓東主換了蘇鼐臣這個縣長吧!”楊遠端起茶缸,吹了吹裡麵的熱氣。
被猜到心思的焦雲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楊遠拿開嘴邊的茶缸,看著焦雲說道:“你作為陽和衛縣丞,有困難要想辦法解決困難,不能什麼事情都指望東主替你們解決,都想你們這樣,遇到事情就請東主出麵,大同鎮這麼多州縣府衙,還有草原上的事情,東主就算每天都不休息也忙不完。”
“是我沒有做好陽和衛的縣丞,請司局長責罰。”焦雲站起身低頭認錯。
旁邊的霍宗厚也隨之一起站了起來。
楊遠輕輕擺了擺手,道:“都坐下,我並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畢竟這是咱們虎字旗第一次治理大明的一個邊鎮,這裡的事情很複雜,不像治理草原那麼簡單,犯一些錯誤在所難免,尤其你們又碰上了這樣一個縣長,不管做什麼都束手束腳。”
“司局長說的對,我來陽和衛這段日子,乾什麼事情都感覺彆彆扭扭,遠沒有以前在戰兵營的時候那麼舒心,我是真想做回以前的戰兵,和敵人真刀真槍的拚一場。”霍宗厚一臉讚同的說。
楊遠笑問道:“這麼說你想回去?不願意留在陽和衛做守備?”
聽到這話的霍宗厚用力的點頭。
楊遠作為虎字旗高層之一,隻要願意幫他說上幾句話,他相信自己就能回到以前的戰兵師。
“你連陽和衛的守備都做的不合格,還想回去,我看你就應該留在這裡,先學會怎麼做一名合格的地方守備。”楊遠臉色沉了下來。
霍宗厚沒想到剛剛還滿麵曉彤的楊司局長轉眼麵帶冰寒,後腰下意識直起,整個人噤若寒蟬。
“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太重了,你認為自己在守備的位子上做得很好?”楊遠盯著霍宗厚問。
霍宗厚急忙搖頭說道:“屬下沒這麼想,司局長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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