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漣等人目光紛紛看向了他。
“來人沒有說。”管家搖了搖頭。
趙南星微微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下去準備一下,今晚我要在家中宴請幾位同僚。”
“小的這便去準備。”管家躬身行了一禮,從房裡退了出去。
人一走,楊漣立刻問道:“是不是宣大總督的事情除了什麼變故?”
“聖上已經任命了宣大總督,不可能出現變故。”趙南星說道,“剛才家中下人告訴我,吏部送來消息,宣旨的人已經趕往陝西,不日旨意就會送到。”
楊漣急切的問道:“有沒有說派哪一支兵馬去宣大平叛?”
“這倒沒有說,想來聖上和內閣有彆的想法。”趙南星說道。
一旁的左光鬥道:“遼東的兵馬不能動,奴賊的威脅比劉賊更大,下次朝會,我希望大家一起出麵阻止聖上調遼東兵馬去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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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抽調遼東的兵馬,你可想過如何平定宣大的叛亂?”趙南星語帶不滿的說。
左光鬥道:“宣大之所以出現叛亂,完全是因為魏閹一手造成,那劉賊以前是大同一家名為虎字旗的商號東主,幾年前,與魏閹來往密切,如今劉賊謀逆,魏閹難脫乾係。”
“我也聽人說起過,當年劉賊在京城開設了一家商鋪,魏閹沒少去這家商鋪。”高攀龍在一旁接言說道。
座位上的楊漣臉上若有所思。
趙南星見又繞到了魏閹的身上,乾脆不再多言。
然而,左光鬥和高攀龍再次聲討起魏閹,並且還要聯名參奏魏閹勾結宣大逆臣劉賊企圖謀逆的罪名。
京城中,一家不顯眼的雜貨鋪,天色一黑,便上了門板關門休息。
鋪子裡麵的一間正房裡,桌上點了一盞油燈。
油繩上的微弱的火焰讓房裡多了一絲光亮。
房間裡的擺設極其簡單,裡側的角落裡放了一個木箱,邊上擺放了一條長凳,靠窗戶的一側是一個土炕。
土炕上麵擺了一個桌案,油燈就放在桌案上,除此之外還有一碟花生米和一壺酒。
桌案兩側各有一人。
兩人麵前擺放了一隻酒盅,裡麵已經倒滿了酒水。
“陳師正已經率大軍到了八達嶺一線,隻要破了居庸關,馬上便可揮師南下直撲京師,一旦拿下京城,咱們東主可就做上了龍庭。”桌案邊上的一個漢子滿臉興奮的說。
坐在對麵的人是虎字旗外情局在京城職務最高的暗諜王自行,他捏起碟子裡的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說道:“第一戰兵師總共不到兩萬兵馬,攻破了居庸關便成了孤軍,就算僥幸拿下了京城,也很難守得住,東主拿下宣府之後,怕是不會繼續派南下了。”
“你這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如今這麼好一個改朝換代的機會,錯過就太可惜了。”桌對麵的陸春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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