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旁邊守在車夫和下人,不難看出這些馬車的主人非富即貴。
“不說這些,先進去。”廖文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個人結伴向代王府走去。
經過城門樓的時候,廖文廣對跟在身邊的長隨一擺手,“去旁邊交一下費用。”
進入代王府的城門口,擺放了一張木桌。
所有經由此門進入代王府的人,都需要到木桌跟前繳納費用。
長隨雖然第一次來,隻看了幾眼,便明白怎麼回事,掏出一把大錢交給木桌後的人,換取了代王府的資格。
“咱們進去。”廖文廣見長隨交了費用,邁步走進城門。
跟在一旁的孫傳庭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見要進代王府還需交錢,而且守在城門口的都是劉賊手下的兵馬,莫非劉賊住在這裡麵?”
“小點聲,以後不能再說劉賊了,小心隔牆有耳。”廖文廣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旋即說道,“劉恒不住在這裡,代王府如今隻要花錢就能進,我帶你來,想讓你嘗嘗禦廚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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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鬨,這是代王府,代表著皇室的顏麵,怎能變成這般市儈之地。”孫傳庭惱怒的一甩袖袍。
哪怕代王府被劉賊霸占,他心裡都能好受一些,然而代王府成了任誰花錢都能進出的場所,變得和路邊的酒樓沒什麼區彆,這讓忠君的他心中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伯雅兄稍安。”廖文廣注意到有從旁邊經過的人直看他們,急忙用手拉了拉孫傳庭的衣袖。
孫傳庭臉色難看的問道:“你我皆是大明臣子,看著皇室的顏麵被人如此踐踏腳下,就不覺得愧對聖上,愧對朝廷嗎?”
“你彆跟我急,代王府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又不是我弄得,誰弄得你找誰去。”廖文廣這會兒也有些不高興了。
他好心帶孫傳庭來代王府品嘗一下禦廚的手藝,卻遭埋怨,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孫傳庭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心中的火氣,解釋道:“我不是真的怪誰,要怪也隻是怪我們這些臣子無用,讓大同落入賊手,致使代王蒙受欺辱。”
“好了伯雅兄,我能理解,我在知道這裡的一切時,不比你好多少。”廖文廣臉色稍霽。
孫傳庭道:“那咱們走吧,嘗嘗代王府禦廚的手藝。”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代王府的一處飯廳。
不同殿內的飯廳用飯,價格也不同。
廖文廣再來之前雖然帶了一些銀子,但和那些專門來代王府吃飯的鄉紳大戶比起來就遠遠不如了。
所以,兩個人沒有進什麼雅間,而是在大堂裡找了一處空位。
“兩位老爺,用點什麼?”
兩個人坐下不久,走過來一麵白無須的男子,說起話來夾著嗓子。
孫傳庭仔細打量了一眼,問道:“你是寺人?”
“奴婢確實是閹人。”男子坦然承認。
孫傳庭眉頭一皺,道:“既然是寺人,怎麼在此做事,理應留在代王身邊伺候。”
“瞧您這話說的,代王爺身邊要是需要人伺候,奴婢也不會在這裡伺候老爺您,您看看吃點什麼,點得了奴婢好讓膳房傳膳。”男子催促對方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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