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樣留在地方做守備的將領有不少。
現在有了降兵送回到宣大等地,又有農兵可以收徒地方守軍中,他們這些幾大戰兵師的將領算是完成了維穩的任務,可以重新回到軍中。
“這一次會不會攻打居庸關?聽說朝廷任命的宣大總督就在居庸關內。”齊縣長問向王守備。
與王守備不同,他是治理地方的官吏,無權乾涉到屬於幾大戰兵師直屬的守備府,很多屬於軍中的事情,他這樣的地方官兵並不知曉。
王守備笑著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守備,回去後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大隊長,哪裡能知道將軍和師正他們的事情。”
地方上的守軍根據城池大小,重要與否,留下的駐守兵馬數目不一。
雖然都是守備的稱呼,可有的縣城駐守一個大隊的戰兵,有的地方隻駐守一個中隊的戰兵,像大同那麼重要的重鎮,都是由一個戰兵營來駐守。
“什麼時候走?”齊縣長問道。
王守備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半個月內,第一批兵馬就會離開,我也會隨著第一批兵馬一起離開。”
“走之前我帶人為你踐行。”齊縣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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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雖然一文一武互不統屬,但配合上十分默契,分田政策能夠這麼順利推行下去,就是因為王守備帶著一個大隊的戰兵駐守在縣城。
王守備點點頭,沒有拒絕。
“縣長,這個禿驢怎麼辦?”陳光見兩個人說完,用手指著癱坐在地上的和尚,這時候他心中恨急了不戒寺內的和尚,張口閉嘴的直接喊禿驢。
癱坐在地上的和尚見到提到自己,急忙跪倒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乞求道:“求求幾位大老爺饒了和尚一條性命,和尚保障剛剛聽到的話一個字都不會泄露出去,以佛祖的名義發誓。”
“佛祖對你們來說要真的有這麼重要,你們也不會做下這等百死難贖的惡事。”陳光咬牙切齒的說。
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王守備問道:“來之前就聽說不戒寺的僧人抗稅,難不成還有其他的事情?”
“王守備請看。”陳光把手中寫滿了不戒寺惡行的那頁紙遞了過去。
王守備伸手接過來,拿到眼前一目十行的看起來。
上麵的內容很快被他看完。
“殺了吧,這種玩意還留著他們做什麼。”王守備臉色鐵青的說。
若非他現在是地方守備,很多地方上的事情不好直接出手,需要本地縣長和鎮長來做,換做是戰場上,他早就忍不住一刀砍了眼前這個和尚的腦袋。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做這些惡事的不是小僧,是住持他們,不戒寺都是由住持的人掌控,小僧什麼都沒做呀!”和尚語帶哭腔的求饒。
大雄寶殿外麵那些武僧的屍體時刻都在提醒著他,眼前這些人真的會殺人。
“他有沒有參與不戒寺的那些惡行?”王守備問向陳光。
陳光也不好說,便對給不戒寺中的和尚檢舉記錄的糧稅官說道:“這個禿驢的情況嚴重嗎?”
在他眼裡,不戒寺的和尚都殺了也不為過,就算沒有做下什麼惡行,也對惡行視而不見,甚至還會是幫凶。
隻不過,虎字旗不是流寇,他知道很多事情不能按照個人喜好亂來,就像現在他哪怕再想要殺了不戒寺住持,也知道留下此人進行公審,而不是像那些武僧一樣私下處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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