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肖營正了。”丁三有麵露喜色。
有了肖奎的護衛跟隨,就算碰上進入雁門關內的一些虎字旗軍官,多多少少也會給一些麵子,對他的行動就更方便了。
肖奎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用不著這麼客氣,若不是你們冒著性命危險打開了雁門關,不知還要死傷多少人才能拿下雁門關,要說謝,也是我這個營正對你們說謝謝,童青,你帶上一個戰兵小隊,隨丁兄弟一起去找人,務必要把人找到。”
“是。”站在肖奎身邊的一名護衛答應一聲。
很快,一支三十多人的戰兵小隊被帶來過來,隨丁三有等人從城門進了雁門關。
“留下一個小隊看守俘虜,其他人進雁門關。”肖奎下達命令,自己一馬當先進了雁門關。
幾十號雁門關守兵老老實實留在城門前。
看著一支支隊伍整齊的虎字旗戰兵進入雁門關,不少人俘虜眼中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什長你看,叛軍居然人人都穿著棉甲,比將軍的親兵看著都好。”俘虜中一人對身邊的其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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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不要命了,說什麼叛軍,那叫義軍。”那什長嗬斥了對方一句,隨後緊張了的看了一眼守在周圍的看守。
發現這些叛軍留下的看守並沒有聽到剛剛的話,偷偷鬆了一口氣。
而他自己看著守衛身上的棉甲時,同樣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曾幾何時,他父親就有這麼一件棉甲,從不允許他碰,後來父親老了,不能再上戰場了,便把棉甲傳給了他。
剛得到棉甲的時候,哪怕上麵有好幾處破損,對他來說仍然是一件寶貝,當年有一次在攻打土匪山寨的時候,這件棉甲還救了他一命。
若不是棉甲胸前的鐵片擋住了土匪射來的一支箭矢,他這條命早就不知死了多久,也正因為那一次幸運的活下來,才得了一個什長的位置。
可惜當時和他一起攻打土匪山寨的幾個同隊夥伴,因為身上沒有穿任何護甲,被山寨裡土匪射出來的箭矢射死。
要是當時他的那些同伴能夠像眼前這些叛軍一樣,人人都穿了一身棉甲,當時一多半死去的人都有機會活下來。
“這哪是什麼叛賊兵馬,和他們一比,咱們這些人更像是逆賊的兵馬。”俘虜人群中有人小聲嘀咕了一句。
雁門所的兵馬近半都沒有任何護甲,哪怕身上穿了一件棉甲,多半也是破破爛爛,勉強維持一個樣子,對於穿甲的人並沒有多少保護的作用。
聲音就發自這名什長不遠處的地方。
熟悉的聲音讓他隻聽聲音,便認出說這話的人是誰,然而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和正在進入雁門關的這些叛賊大軍比起來,他們這些駐守在雁門關的朝廷兵馬更像是一支叫花子隊伍。
“聽說叛軍一天三頓飯,全是乾的,而且每天都有肉吃,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俘虜中間,有人把自己聽說的一些關於大同境內叛軍的消息分享給身邊的人。
“真的假的?叛軍能這麼好,一天三頓全是乾的不說,還能給肉吃?”有俘虜懷疑的問,而他說話時不斷地咽下嘴裡的分泌出來的口水。
不僅是他,周圍不少人都和他差不多,都在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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