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有快步來到張大福近前,上下打量了一遍,嘴裡問道:“跟我說,傷到哪了?第三戰兵師已經到了,軍中有所軍大夫,身上有什麼傷千萬不能自己忍著。”
“頭你放心,我沒事,倒是三福,受了點小傷。”張大福解釋道。
聽到受傷的是張三福,丁三有丟下張大福,幾步來到張三福的近前,急切的問道:“傷到哪了?嚴不嚴重?”
“不嚴重,就是放火的時候不小心讓火星子蹦到了身上,燙了道口子。”張三福咧嘴一笑。
“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到哪了?讓我看看嚴不嚴重?”丁三有似是責備的埋怨了一句,隨後想要在張三福身上找到傷到的地方。
這時候張大福說道:“三福,把衣服脫了,傷口給頭看看。”
“沒事呀,傷的不厲害,休息一下就能好。”張三福並沒有聽張大福的話去脫衣服,反而一個勁強調自己的傷不嚴重。
站在張三福的丁三有臉一沉,回過頭對張大福說道:“大福你過去把三福身上的衣服脫了。”
張大福一個箭步衝到近前,伸手抓住張三福的外套,直接用手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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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嚴重,後背燒傷這麼大一塊,你小子沒被燒死就是命大。”丁三有見到張三福後背上露出的燒傷,埋怨道,“趴好了,我讓人去請軍中的大夫給你上藥。”
“真的不用,沒事的。”張三福一臉不在意的說,完全沒有把後背上的燙傷當回事。
這時候童青插言道:“我已近讓人去找軍中的大夫,很快就能趕過來,治療燙傷的藥軍中也有,丁兄弟不用擔心。”
“有勞了。”丁三有感激的說。
童青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何況你們也是為了拿下雁門關受的傷。”
“其實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頭你不用擔心,用不了兩天就恢複好。”趴在床上的張三福寬慰起丁三有。
丁三有回過頭看向張大福,問道:“三福的傷是怎麼弄的,不是讓你們去放火嗎?怎麼把自己給燒傷了。”
“意外,純屬意外。”張三福一臉訕訕的說。
“你閉嘴,讓大福說。”丁三有嗬斥了張三福一句,轉而對張大福說道,“大福你說,他的傷怎麼弄的?”
張大福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張三福,說道:“當時我們兩個到了馬棚,順利點燃了草料,馬都放跑了,三福怕火勢不夠大,鬨不出太大亂子,便又留下把其餘幾處草料也都點燃了,可誰也沒想到火勢突然變大,三福一時沒能及時逃開被馬棚掉落下來的一根燒起來的檁條掃到,這才受了傷。”
趴在床上的張三福這時腦袋恨不得紮到床底下,自己被自己放的火燒到,實在是太丟人了。
“你膽子還真是大,今晚風這麼大,放了火不趕緊躲起來,還敢留下繼續點火,我看你燒的確實不冤。”丁三有關切的責備道。
一旁的田七好奇的問道:“你們怎麼來王千戶的房裡了?”
“三福受傷後我就帶著他躲了起來,沒過多久見到咱們虎字旗的騎兵殺進了雁門關,然後想到王千戶房裡有酒,可以給三福致傷,便把三福帶了過來。”張大福解釋道。
丁三有這時候才注意到,床頭的地上擺放著一個開了封的空酒壇子,屋中的酒氣也十分濃鬱。
之前他還以為是張大福和張三福喝了酒,不好意思揭穿,現在才明白,這酒是用來給張三福治燙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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