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色的指引,不用擔心走出方向。
虎字旗大營駐紮在天門關幾裡外的地方,不遠處緊挨著一條河流。
嘩嘩作響的流水聲,掩蓋住了秦遊擊等人最後一點聲響。
“他娘的,這些賊兵倒是可以再營中睡大覺了,老子卻要在這麼冷的天去偷襲,真他娘的遭罪。”秦遊擊嘴裡罵罵咧咧,手中拿出水囊喝了一口裡麵的酒水。
隨著距離虎字旗大營越來越近。
營地中的火把也越來越明亮,尤其是靠近營地外的幾處地方,幾堆篝火燒的正旺,火光照亮了附近的陰影。
“將軍,咱們怕是不好靠近。”去前麵探路的一名探哨回到了秦遊擊的身邊。
秦遊擊一撇嘴,道:“怎麼了?難不成賊兵都沒有睡覺,知道咱們今晚會偷襲他們大營不成?”
“那倒不是,隻是靠近賊營附近有不少篝火,一旦有人靠近,定會被這些篝火照出身影,再想要偷襲闖營就難了。”哨探一臉擔憂地說。
經過多次試驗之後,每一門炮都固定了裝填藥子數量,保證每一門炮最大的威力,又不會因為藥子裝填太多出現的炸膛和藥子裝填太少威力不夠的問題。
而天門關上的炮手,沒有定裝火藥可用,每次開炮都是由老手去裝填藥子,裝多少藥子完全看裝填藥子的炮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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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慌亂之下,裝多藥子的事情也是常有的。
轟!轟!轟!
炮聲再次響起,解士公隻覺得身子一沉,被人用力按倒在了地上,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堅硬的青磚地上。
他剛想要發火,卻發現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殷紅一片,全都是鮮血,旁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
而在他腳下的地方,同樣發現了一支斷臂。
回過神來的他這才回過味兒來,剛剛響起的炮聲不是天門關上的炮,而是賊兵打響了自己的炮。
“將軍,先避一避吧!賊寇的炮火凶猛。”攙扶起解士公的親兵緊張著說道。
作為解士公的親兵,對當初懷仁縣的那一戰記憶尤深,所以清楚城外賊兵的大炮有多凶悍。
城牆上的守兵雖然有些慌亂,很快平穩下來。
大部分守兵手裡舉著門板躲在垛口後麵,幾口熬煮著金汁的大鍋,火燒的更足了。
“都愣著做什麼,立刻開炮還擊。”解士公凶厲的目光看著兩門佛朗機炮周圍的炮手。
賊兵的炮明顯是衝著天門關城頭上的兩門佛朗機炮來的,落在城頭上的炮子就在兩門佛朗機炮周圍。
而兩門佛朗機炮的運氣十分好,不僅沒有遭受到炮擊,就連旁邊的炮手也都沒有什麼事情。
兩門佛朗機炮在炮手的操弄下,很快打響。
轟!轟!
稀疏的炮聲令解士公眉頭一皺。
和剛剛城外一連串的炮聲比起來,天門關城上的炮聲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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