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年,劉賊怎麼有這麼多炮,當年的大同巡撫乾什麼吃的,怎麼一點都沒有發現。”劉純臉色難看的說。
他到沒有懷疑李開陽說的是假話,因為對方沒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騙他。
馬背上的李開陽臉色變得不好看。
“我不是說李撫台,李撫台去大同上任的時候,劉賊早就成了氣候,我罵的是前麵那兩任巡撫。”劉純注意到李開陽的臉色,急忙解釋道。
“行了,說這些都沒用,眼下已經成了氣候,再去找後賬也沒什麼用了。”李開陽一臉不高興的止住了對方的話頭。
虎字旗得勢的那幾年,雖然不是他李家人做大同巡撫,卻是他在大同任副總兵的那幾年可以說虎字旗的事情,他也有一份責任。
“你和賊軍交過手,去我那吃點東西,順便跟我說說賊軍的情況,守城的時候也能有所準備。”劉純沒打算就這麼放過李開陽,想要從他嘴裡多了解一些關於賊軍的情況。
準備離開的李開陽手裡攥著韁繩,一點也不想再提自己吃敗仗的事情,便說道:“該說的之前在總兵府裡都說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吃飯就算了,府中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著,他撥轉馬頭,帶著自家親兵騎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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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被賊軍嚇破了膽子了。”劉純看著李開陽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邊上的親兵等他收回了目光,在一旁問道:“將軍,咱們要不要先回去?”
“走,回去。”劉純手裡抓著麻繩翻身上馬,“駕!”
雙腳輕輕一磕馬腹,催動戰馬小跑起來。
榆林城城中大街上行人很好,幾乎天色一黑,就看不到什麼人在大街上走動,而這種情況是從銀州關失陷的消息傳回榆林城後開始的。
自打銀州關失陷後,城中不少大戶和百姓想要逃離榆林城,可總兵府早已封了城,城中許進不許出,強製把百姓全都扣留在城中。
尤其是城裡的大戶,一家都沒有走脫,為了守住榆林城,更是隻能出錢糧給總兵府,用來養活城中守軍。
街上行人少,馬匹可以放開了跑。
很快李開陽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老爺,上次來咱們家的那個皮貨商人又來了,小的把安排在了偏廳。”在府門前等候了許久的下人見到李開陽回來,馬上迎上去。
李開陽把手裡的韁繩交給自己的親兵,同時對下人說道:“帶我過去。”
下人搶先一步上前為李開陽推開了府門。
進了府,李開陽來到了自家偏廳。
“李將軍。”
隨著屋門被推開,等候在偏廳裡的鄭宏從座位上站起身,朝進屋的李開陽一抱拳。
“這兩天沒事儘量少來我這裡,上一次你到我府上,已經引起了吳自勉的注意。”李開陽一邊說著話,腳步不停的走到偏廳主位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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