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純帶著自己的親兵從馬道上衝了下來。
不過,沒等他們繼續往前走出幾步,前方劈裡啪啦的火銃攻擊下,不得不退回到馬道上麵。
“再衝。”劉純怒目圓睜,雙目通紅。
他沒有退路可選,想要離開鎮遠門,隻能從前方的包圍中殺出去。
十幾個親兵找來盾牌,舉著盾牌向前衝,劉純被護在後麵,在其他親兵保護下快速向前推進。
砰!砰!砰!
阻擊城中虎字旗戰兵的官兵已經被壓製的節節後退,而劉純等人卻想要往前衝破前方的包圍,立刻遭到虎字旗戰兵集火。
瞬間不知有多少銃子朝他們打了過來。
那些親兵手裡的盾牌在距離火銃二三十步內,和紙糊的沒什麼不同,數不清的銃子射穿盾牌,射到盾牌後麵的劉純親兵身上。
十幾個手舉盾牌的親兵一下子死傷過半,原本躲在後麵的劉純直接暴露了出來,直麵前方的火銃手。
“退,退,退。”劉純見盾牌護不住自己的安全,不敢繼續冒險往前衝,帶著人再次退回到了馬道上。
同樣退回來的鎮遠門守將伏低身子蹲在劉純跟前,說道:“不行呀將軍,賊兵火銃太厲害,咱們根本衝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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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前方的賊兵越來越近,因為太緊張,他額角上冒出了冷汗。
“衝不過去也要想辦法衝出去,不然咱們都要死在這裡。”劉純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鎮遠門內外都是賊兵,他知道自己隻有逃出去才能活命。
“若非振武門失陷,把賊兵放進了城,咱們在鎮遠門這裡也不會這麼被動。”鎮遠門守將恨恨地說道。
劉純橫了他一眼,道:“有說廢話的工夫,不如想想怎麼逃出去。”
“賊兵手裡的火銃實在太凶,裝填也比咱們的快,而且不用火繩,咱們想衝過去很難。”鎮遠門守將麵露苦澀。
以前隻是聽說虎字旗的火器厲害,接觸後他才發現,虎字旗的火器比傳言中更厲害,更難對付。
“不想死就抓緊想辦法。”劉純瞅了身旁的鎮遠門守將一眼。
對方的退縮讓他十分不滿。
鎮遠門守將猶豫了一下,說道:“倒是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夠擋住賊兵的銃子,但末將怕時間上來不及了。”
“彆在這裡賣關子,有什麼辦法趕緊說出來,行不行試過才知道。”劉純見鎮遠門守將猶猶豫豫的模樣,忍不住出言催促。
鎮遠門守將咬咬牙,道:“想擋住賊兵的銃子並不麻煩,隻要在木板上鋪上厚實的棉被,上麵澆上水,隻要不是頂在銃口前麵一般的銃子很難打穿。”
“有這樣的辦法不早說,抓緊去準備。”若不是馬道這裡人太多,劉純恨不得抬腿踹對方一腳。
鎮遠門守將沒有動,而是說道:“咱們收集起來的門板和棉都用來抵禦城外的炮擊了,根本沒有富裕。”
“那就去城牆上拿。”劉純氣道。
鎮遠門守將猶豫的說道:“咱們都拿走了,城外賊軍的炮擊就沒有東西抵擋了。”
“蠢貨,你以為鎮遠門還能受得住。”劉純罵了一句,轉而對一旁的親兵吩咐道,“你們幾個,去城牆上把東西拿過來。”
幾個親兵踩著馬道登上了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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