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斷叫罵的潘萬錢接連被砸了好幾下,眼眶都被砸青,不敢硬抗,急忙把身子圈起來,用身體承受著各種砸來的東西。
囚車很快從出了許家莊堡,也不再有人往囚車裡麵砸東西,潘萬錢這才坐起身。
“能不能告訴我,為何要抓我?”潘萬錢臉貼在囚車上,看著外麵馬背上的秦忠大聲質問道。
聽到這話的秦忠看了他一眼,道:“勾連本地鄉紳,霸占百姓田地,難道這不是理由?而且你在許家莊堡這兩年作威作福,壞事沒少乾,抓你自然不會有錯。”
“放屁,不過是一些賤民,老子跟隨劉大當家這麼多年,提著腦袋做事,虎字旗能有今天,也有老子一份功勞,發點財怎麼了,就算劉大當家在這裡也不會說什麼。”潘萬錢破口大罵道。
他不覺得貪些錢財有什麼問題。
他們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給劉恒賣命,現在虎字旗做大了,他不過是借此機會發一些小財,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秦忠反問道:“虎字旗有虎字旗的規矩,潘守備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可曾想過虎字旗的律法?”
“你懂個屁,老子跟著劉大當家做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用得著你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潘萬錢絲毫不給秦忠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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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秦忠就是許家莊堡參謀長的一條狗。
接連被罵的秦忠心中有了怒氣,冷笑一聲,道:“潘守備你張口閉口說自己和主公關係密切,平時也經常說自己和主公有過命的交情,你真當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老子就是跟劉大當家有過命的交情,你一個小小的中隊長知道個屁。”潘萬錢罵道。
秦忠說道:“潘萬錢,彆以為沒人知道你的底細,你不就是潘家寨的大當家嗎。”
那人想了想,道:“小的隻能把公公的話帶到,至於其他的就不敢保證了。”
“你把咱家的話給他帶到就行,還有,隻要他能為朝廷拉攏到虎字旗三個師正,咱家也可以向朝廷給他求得一個爵位。”李公公許諾道。
那人聽到這話後臉色一喜,急忙說道:“小的替我家將軍先在這裡感謝公公您的恩情。”
“彆急著謝咱家,事情辦到了才有好處可拿,不然咱家最多也隻能給他求得一個總兵的位子,至於能不能封爵,就看他自己了。”李公公看了身邊這人一眼。
那人上前一行禮,道:“小的一定把話帶到。”
“該說的咱家都跟你說了,怎麼做就看你家將軍自己的能耐了,行了,你回去吧,順便告訴你家將軍一聲,咱家就算回到京城,也會派人聯係他的。”李公公下了逐客令。
那人再次行禮,隨即轉身回到騎來的馬匹旁邊,上了馬,帶著人從李公公等人這裡離去,再次消失在夜幕中。
人走遠之後,李公公收回目光,說道:“這個破地方,蚊蟲太多,去個人到村子裡問問,有沒有空閒的房子,咱家要住,一群刁民。”
想到自己想要找個屋子住,還要和村子裡的平民百姓商量,忍不住罵了前麵村子裡的百姓一句。
在其他地方,普通百姓人家白給他住都不會去住,就算不住官衙,也會住進高門大戶人家的宅子裡。
隨從不敢耽擱,帶著兩個人急忙跑向前麵的村子裡。
最後用了二兩銀子,才在一戶人家裡得了一間房間,用來給李公公休息用,至於其他的人,隻能睡在院子裡,或者馬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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