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朝廷既然派來登萊水師對付他們,肯定是有把握的,說不定這會兒水師已經登上皮島了。”陳忠自我安慰的說。
毛文龍問道:“皮島上有沒有動靜?”
“暫時未發現。”陳忠輕輕搖了搖頭,轉而說道,“末將這就派人乘坐小船去皮島查探一下情況。”
毛文龍點點頭,道:“你去安排吧,若真是登萊水師到了,想辦法聯係上他們。”
“末將這就去安排。”陳忠答應一聲,轉身往外走去。
真要是登萊水師到了,他也想知道與虎字旗戰船海戰的結果。
“督帥,登萊水師那裡也太不把咱們東江鎮放在眼裡了,既然已經到了,無論如何也應該先派人通知一下咱們,這樣才好配合咱們東江鎮收複皮島。”毛都司端起酒壺,一邊為毛文龍斟酒,一邊在嘴裡埋怨著登萊水師。
毛文龍端起酒杯,嘴上自嘲道:“誰讓咱們東江鎮不招待見,朝中也沒有為東江鎮說話的人,從京城到薊遼,上上下下都以為東江鎮是塊肥肉,可誰又知道本帥這麼多年的辛酸。”
端起酒杯,他一飲而儘。
“眼下朝中閹黨勢大,要不然咱們也想辦法走走九千歲的關係?聽說袁撫台為了討好九千歲,修建了一座生祠。”毛都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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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毛文龍嘴角抽了抽。
修建生祠需要耗費不少錢銀,眼下的東江鎮丟掉了皮島,同時也失去多年積攢下的財富,不要說修建生祠,連鐵山這裡的兵馬都快養活不起了。
咣當!
屋門從外麵被撞開,離開不久的陳忠快步走了進來,嘴裡急聲說道:“督帥,登萊水師到了。”
“在哪?”
聽到登萊水師到了,毛文龍從座位上猛地起身。
陳忠說道:“正朝鐵山這邊靠近,已經安排船隻過去迎接,末將自己先回來把消息報知給督帥知曉。”
“來了多少船隻?”毛文龍問道。
陳忠說道:“差不多有幾十艘船,具體數量需要等靠岸了才能知道。”
“登萊水師不止這些船,怎麼才來這麼一點。”毛文龍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
邊上的毛都司插言說道:“之前的海戰應該就是登萊水師和虎字旗之間的交手,說不定登萊水師分出了一部分船去皮島了,準備一鼓作氣拿下皮島。”
“哼,虎字旗在島上的兵馬可沒那麼好對付,沒有咱們的幫忙,登萊水師那邊弄不好要吃虧。”毛文龍對於登萊水師沒有聯絡東江鎮,選擇獨自對皮島用兵而不滿。
一旦皮島被登萊水師自己拿下,他這個東江鎮主將在朝廷眼中的用處將會嚴重降低,甚至有可能以皮島從他手裡丟掉的理由,被朝廷問責下獄。
陳忠看著毛文龍說道:“先前虎字旗的船運走了一部分島上的兵力,眼下虎字旗在皮島上的兵力已經不如最初的時候,船隻也少了近半。”
毛文龍雖然從皮島上逃了出來,可鐵山與皮島之間暗中仍然有消息傳遞,鄭鐵帶著部分戰船和一部分戰兵離開皮島的事情,便是被皮島上的人把消息傳到的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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