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珒
“回去還要召集兵馬,我和多鐸就不打攪八哥了。”多爾袞主動提出告辭。
多爾袞和多鐸很快離開了房間。
不過,臨走之前,多鐸惡狠狠的瞪了一旁的範文程一眼,顯然在心中記恨起範文程幾次阻攔他說話的事情。
範文程注意到多鐸的目光,麵露一絲苦笑。
知道自己得罪了這位多鐸貝勒。
範文程收回看向多鐸背影的目光,轉而麵向黃台吉,恭敬的詢問道:“大汗為何要答應兩位貝勒去往鐵山,兩位貝勒一走,阿濟格的事情很難再瞞下去。”
“已經瞞不住了。”黃台吉輕歎一口氣,道,“多爾袞和多鐸來到本汗這裡,說明早有人得知了阿濟格的事情,並且告訴了他們兩個,若本汗繼續隱瞞下去,背後之人很可能暗中把消息散播出去,與其讓彆人散播消息,不如本汗主動掀開蓋子,讓各旗知道此事,到時一起想辦法對付虎字旗。”
“這背後之人太可惡了,這麼做是在挑撥正白旗與大汗的關係。”範文程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死了一個正白旗的貝勒,正白旗不可能就這麼受著,肯定會找黃台吉這個大汗討要說法,到時其他幾旗旗主也會趁此機會向黃台吉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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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這背後之人是在故意挑撥大金穩定的局麵,尤其是趁黃台吉接任大汗之位不久之際,險惡用意可以說其心可誅。
黃台吉說道:“若真的不能找打阿濟格,就算本汗再不願意,也不得不對占據皮島的虎字旗的人動手,不然本汗無法對其他各旗交代。”
經此一事,虎字旗和大金之間的仇怨越結越深,已經難以化解。
先前的那番打算,隨著阿濟格的失蹤,全都成了泡影,各旗旗主絕不會同意與一個謀害了阿濟格的勢力合作。
“大軍要是拿下鐵山後直接攻打宣川就好了。”範文程心中全都明白,麵露無奈,以他正紅旗包衣奴才的身份,又不好指責阿敏這位鑲藍旗旗主。
黃台吉明白他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對於阿敏,他同樣十分失望。
若非阿敏肆意亂為,不聽汗命去攻打皮島,也不會損兵折將,賠上了阿濟格的性命,更讓大金與虎字旗之間再無合作的可能。
另一邊,多爾袞和多鐸一回去,立刻調動了正白旗的三位左領,披甲人,和漢人阿哈。
兵馬一湊齊,兄弟二人一刻也沒有停留,立刻領兵趕往鎮江。
而在盛京,阿濟格遇害的消息散播開來,除開各旗旗主和小旗主外,普通的旗丁還有包衣奴才全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和老奴的死不同,阿濟格是正麵死在了戰場上,也是大金戰死的女真人裡麵地位最高的一人。
隨著阿濟格死在皮島的消息擴散開,除了正白旗旗主多鐸離開外,其他幾旗的旗主,隻要人在盛京,全都找上了黃台吉。
除了旗主之外,所有宗室的貝勒貝子,也都叫囂著要殺光皮島上的漢人,其中鑲白旗鬨得最凶,因為死的阿濟格正是鑲白旗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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