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吉,可以動手了。”蘇牙爾看向哈爾巴拉。
馬背上的哈爾巴拉輕輕一搖頭,道:“再等等,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再等下去我們的人隻會死傷更多,莫非你們土默特部想要等我們和虎字旗兩敗俱傷之後去撿便宜?”蘇牙爾語氣冷了下來。
和虎字旗大軍交手的是察哈爾部的人,每耽誤一點時間,死的都是他們察哈爾部的勇士。
哈爾巴拉嚴肅的說道:“我要等一個最好的時機才好動手。”
“眼下已經是最好的時機了,隻要你率大軍突襲虎字旗的中軍,這一仗咱們就贏了。”蘇牙爾怒聲說道。
對於哈爾巴拉按兵不動的態度,他十分的不滿。
哈爾巴拉仍舊堅持的說道:“我說過了,還不是最好的時機,再等一等,我一定會出兵的。”
“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再等下去,上萬的察哈爾部騎兵就要陷進去了。”蘇牙爾語氣激動的對其喊道。
就在兩個人爭吵過程中,進攻虎字旗中軍的察哈爾部鐵騎在死傷一些人之後,終於突破了虎字旗炮隊的封鎖,靠近了虎字旗的中軍大陣。
“可以了,動手吧!”哈爾巴拉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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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蘇牙爾鬆了一口氣,再耽誤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傷多少察哈爾部勇士,如今土默特部的兵馬動手,大破虎字旗中軍指日可待。
噗嗤!
一聲刀鋒砍到肉上的悶響在他周圍響起。
心情剛放鬆下來的蘇牙爾隻覺得後頸一疼,緊接著他發現腦袋自己往馬下掉落下去,而在掉落的過程中,他發現自己身子上麵少了一顆腦袋。
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梟首,也明白了與土默特部之間的聯手,根本就是土默特部和虎字旗的陰謀。
直到死後,他的眼睛也沒能閉上。
跟隨蘇牙爾身邊的幾個察哈爾部甲士,在哈爾巴拉說出動手的時候,紛紛落得和蘇牙爾一個下場,被斬落馬下。
“活捉博格日,衝呀!”哈爾巴拉舉起自己手中的彎刀,嘴裡大喊一聲,縱馬向博格日所在的方向衝去。
八千土默特部鐵騎,帶著絕對的優勢,殺向博格日和他身邊的兩千察哈爾部兵馬。
右翼的土默特部大軍一動,鬨出的動靜自然極大。
博格日注意到後,先是一喜,可很快發現不對,臉色驟然一變,喉嚨裡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入紙。
“土默特部誤我,土默特部誤我!”
連喊了兩遍的博格日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了馬下。
旁邊的護衛甲士看到,急忙跳下馬,把博格日抱上馬背,頭也不回的帶著他逃離戰場。
沒有了主將,察哈爾部的兩千兵馬瞬時大亂,競相逃命。
“分出一半人去追察哈爾部的潰兵,剩下的人隨我去支援騎兵師。”博格日見博格日和兩千察哈爾部兵馬敗逃而走,便選擇了分兵,去支援虎字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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