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宗道搖手說道:“沒用的,該說的我都說了,陛下拿大行皇帝臨終前的遺言搪塞我,我總不能讓陛下不顧名聲,忤逆了大行皇帝臨終前的交代。”
“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魏忠賢去了鳳陽?”李國普不甘心的說。
雖然他是魏忠賢的老鄉,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才能夠成為內閣閣臣,可他對魏忠賢並不喜,隻是礙於魏忠賢得勢,不好說什麼。
眼下魏忠賢已經失勢,他自然想要趁此機會鏟除魏忠賢及其一黨,同時也算正名了自己的身份。
來宗道說道:“魏忠賢想要安穩的到鳳陽沒那麼容易,先等等看,事情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變化。”
魏忠賢這幾年在京師弄的天怒人怨,東林黨人更是恨其入骨。
眼下正值東林黨複起,哪怕新帝暫時不願誅殺魏忠賢,他相信東林黨也不會甘心就這麼放過魏忠賢。
而且,新帝不喜魏忠賢誰都看得出來,所以就算現在不殺魏忠賢,過上幾年,也有可能會找一個什麼借口殺了魏忠賢。
“子由可是知道些什麼?”李國普見他話中有話,好奇的打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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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帶過來。”張洪交代了一句,同時讓護衛拿出地圖,鋪在麵前的地上。
巴圖額爾德尼和一名騎兵被帶了過來,兩個人身上帶著幾處明顯的血跡。
“遇到敵人了?”張洪問道。
巴圖額爾德尼回答道:“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察哈爾部的探哨,師正放心,我們全都解決了。”
察哈爾部的探哨全都是老一套的手段,虎字旗哨騎與蒙古人探哨交手,除非敵人數量太多,否則虎字旗的哨騎往往是最後的勝利者。
“都過來看看地圖,把察哈爾部兵馬藏身的地方找出來。”張洪用手點了點麵前的地圖,示意兩個人在地圖上標記敵人的位置。
巴圖額爾德尼俯下身子看了看眼前的地圖,一臉茫然。
虎字旗的軍用地圖,他並不熟悉。
而跟他一塊過來的騎兵伸手在地圖上的某一處位置一指,說道:“屬下等人在這裡發現了敵人。”
張洪目光隨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對方所指的地方,直線距離還有六十多裡,除非丟下重輜急行軍,不然天黑之前,大軍根本不可能趕到。
當然,敵人要是主動靠近過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們吃些東西休息一下,等大軍開拔後,跟著大軍一起上路。”張洪對眼前的兩個人說道。
“是。”那騎兵答應道。
巴圖額爾德尼一臉猶豫的說道:“我能不能去找我們台吉?”
“隻有你們最清楚敵人的位置,需要跟著大軍一起行動。”張洪說道。
巴圖額爾德尼隻好答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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