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門外的幾個手持火銃的守衛齊聲答應道。
趙武頭也不回的進了總鎮署。
“所有人立刻退後,若你們繼續停留在大將軍門外,將以衝擊大將軍府的罪名論處。”虎字旗的守衛對寧完我等人警告道。
寧完我愣在了原地。
這時候鮑承先上前在其耳旁低聲說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以往虎字旗沒少殺害咱們大金的使臣隊伍,與其留在這裡給虎字旗借口殺咱們,不如回去從長計議。”
他連拉帶拽的把寧完我從總鎮署門前帶離。
地上的木匣也都被手下的人重新裝好,放在了馬背上,帶回了城外的驛站。
“吃些東西吧!”
回到驛站,鮑承先端上來一笸籮餅子,和一碟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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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裡不是沒有更好的夥食,而是他們在驛站的一切開銷都需要自己花銀子,而大部分銀子都花在打探消息和收買虎字旗的上麵了,這會兒已經沒剩下多少銀子,所以他們是能省則省。
在虎字旗占領區內,他們吃喝拉撒的開銷由虎字旗承擔的念頭,不是沒想過,而是虎字旗一分銀子都不給出,一切開銷都有他們自己承擔,因為虎字旗從不承認他們使臣的身份。
寧完我從笸籮裡拿出一張餅子,從上麵撕了一小口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問道:“人頭點驗過了嗎?有沒有沒被虎字旗的人發現的漏網之魚?”
“我看過了,咱們派出去的人一個沒剩,全都被殺了。”鮑承先恨恨的說,右手的拳頭砸在了桌麵上。
寧完我咽下嘴裡的食物說道:“這麼看來,咱們的人一派出去,就被對方給盯上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湊巧,咱們的人派出去多少,就被他們殺死多少。”鮑承先憤恨的說。
死的這些人,都是遼東時就跟著他的親兵家丁,一同出生入死多年,一下子折損了十幾個,既心疼又難過。
“劉恒的態度已經很明顯,永遠不可能與大金結盟,以後兩家是敵非友,除非劉恒死了或許能有轉機。”寧完我說道。
“那就殺了他。”鮑承先用力一拍桌子。
同桌而坐的寧完我一搖頭,說道:“咱們這些人早就被虎字旗的人給盯上了,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對方的眼睛,之前派出去的那些人就是教訓。”
“那你說怎麼辦?”鮑承先問道。
“回大金。”寧完我說道,“咱們繼續留下,一點用處沒有,不如先回大金,把劉恒的態度告訴大汗,我想大汗肯定不會就這麼放任虎字旗不管的。”
鮑承先點點頭,道:“聽你的,回大金。”
停留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天一亮,寧完我鮑承先便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驛站,去往草原。
對他們來說,走草原遠比走明國境內更安全。
“人走了?”劉恒抬頭看了一眼急匆匆走進房間裡的趙武。
趙武走上前,笑著說道:“被主公您猜準了,天剛一亮那些人就離開了驛站。”
“這些人可不安分,讓人暗中盯著點。”劉恒提醒道。
趙武說道:“主公放心,已經交代下去了,沿路都有人盯著他們,隻要有任何不對,咱們的人立刻就能把人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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