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白孔笑著說道:“馬家的白杆兵還是有些本事的,你不想和白杆兵在岸上交回手?”
“半渡而擊多省事,我乾嘛要給自己找麻煩。”喬元生目光看著河對岸說道,“對麵的馬祥麟要是有本事,就先把眼前這條河過了。”
白孔道:“彆小瞧了這個馬祥麟,他既然敢再次渡河,說明已經有渡河的把握,依我看,還是做兩手準備。”
“你真覺得官軍能夠上岸?”喬元生側過頭看著白孔。
白孔說道:“河岸線這麼長,萬一官軍不止眼前這幾艘船,分兵去往其它河段渡河,咱們兵力少,不可能全都麵麵俱到。”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喬元生認同的點點頭,旋即又道,“對方過了河也無所謂,彆看我隻有一個戰兵營,兵力不足四千,照樣能打對麵的官軍哭爹喊娘的求饒。”
白孔通過手裡的單筒望遠鏡又看了一會兒對岸的官軍。
他道:“對麵情況不太對勁,弄不好還真讓咱們給猜中了,馬祥麟準備從其它地方過河,你看,河對麵的官兵隻有幾百,這也太少了,完全不像先前官軍過河的那一次。”
說著,他用手指向河對麵。
喬元生從白孔手裡拿過單筒望遠鏡,放在自己眼前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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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息後,他道:“看來馬祥麟真的是在和咱們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計策,傳令兵!”
他喊了一嗓子。
“到。”一名年輕的戰兵來到喬元生跟前。
喬元生說道:“傳令下去,多派幾支哨騎隊伍,沿著河岸線兩側三十裡範圍內搜尋下去,務必找到官軍過河的地點。”
“是。”傳令兵轉身跑去傳令。
很快,幾支哨騎分成了兩支隊伍,一個河水上遊去,一個往河水下遊去。
而就在此時的河對岸官軍大營內。
“報,河對岸發現大量賊兵。”一名從河岸邊趕回來的探哨帶回了對岸的消息。
聽到這話的馬祥麟撫掌大笑道:“好,好,賊兵全都出動了,接下來該咱們過河了,傳令下去,開炮,立刻過河。”
營中的令旗官去往河岸邊那裡的白杆兵處傳令。
馬祥麟看向帳中的襄陽衛指揮使,道:“鄭指揮使,願不願意隨本官一同去岸邊,看大軍渡河殺賊?”
“下官自當陪同。”鄭指揮使朝他一抱拳。
馬祥麟大步朝外走去。
當他和襄陽衛指揮使趕到河岸邊的時候,隻見官軍安置在河岸邊的一門佛朗機炮被打響,炮子騰空而起,朝著河對岸飛去。
然而炮子隻飛過河麵三分之二,便失去力量墜落水中。
炮聲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等候在岸邊的白杆兵協助船手把一艘艘木船推入水中,開始登船過河。
幾艘木船在船手的控製下,成錐子形,一點點朝河中央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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