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堂一個人去見陛下,我擔心陛下說不定會召見兵部的人,便沒有回去,等在這裡。”周延儒為自己解釋道。
聽到這話的王洽譏諷道:“你倒是有心了。”
“部堂過獎了,一切都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周延儒彷佛沒有聽出王洽話語中夾帶的譏諷一樣。
王洽目光在周延儒臉上來回打量,突然問道:“山東備倭都司的情況你也清楚吧?”
“山東備倭都司怎麼了?”周延儒一臉不解的說道,“陛下不是已經決定讓備倭都司增援河南,不過兵部行文還沒有來及出,要等部堂回兵部才能出行文。”
王洽看著周延儒突然大笑了起來,道:“好,好,好,原來就我一個湖塗之人,也罷,我又何必做這個惡人。”
這會兒他全都看明白了。
從內閣倒兵部,全都清楚山東備倭都司的真實情況,眼看陛下一意孤行,卻沒有一個人提醒,都在等著看陛下吃癟。
大笑過後的王洽站穩了身子,大步離去。
“何必呢!”周延儒看著王洽離去的背影,輕輕一搖頭。
他覺得作為臣子,理應順著崇禎帝,這才是一個臣子應該儘到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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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王洽這種為了自己的名望與帝王對著乾,隻會惹來崇禎帝的不快,給自己上進之路製造阻礙。
不過,他樂得看到王洽這麼做。
作為兵部侍郎想要進內閣繞不過兵部尚書,王洽惡了崇禎帝,他這個兵部侍郎入閣的機會才會更大一些。
王洽回到兵部,立刻發出了調山東備倭都司前往河南的行文。
而此時的河南,因為楊鶴偷襲失敗,開封府城內的眾官員鐵了心的死守開封府,一心等待朝廷救援。
圍了開封府城外的虎字旗大軍,隻圍不攻,每日裡隻是朝城中開上幾炮。
“營正,你說師正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副營正賈神武端著一個大茶缸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桌邊的板凳上。
營正肖武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等師正他們拿下了彰德府和歸德府,差不多就該回來了。”
“不是吧!”賈神武把半邊身子壓在了桌子上,低聲說道,“我可是聽說師正他們要去攻打大名府,逼開封府城內的守軍出城。”
聽到這話的肖武頭也不抬的說道:“你聽誰說的這些?”
“這還用聽誰說麼,外麵早就傳開了,營正你還跟我保密,不夠意思了啊!”賈神武羊裝不滿地說。
肖武抬起頭,說道:“我得到的命令是圍困開封府城,至於師正是不是去攻打大名府,我從沒接到過這樣的命令。”
“你呀,就是死板。”賈神武站起身,緊了緊腰上的武裝帶,一拍上麵的手銃說道,“得咧!我還是去炮兵陣地看看,給城裡的官老爺們醒醒神。”
然而沒等他往外走,就聽到外麵有戰兵喊道:“報告!”
“進來。”肖武回了一句,同時看向了帳門方向。
一名戰兵從外麵快步走了進來。
朝肖武和賈神武各行了一禮,他道:“報告營正,開封府城內派人過來,請求見營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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