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這會兒也把縣衙裡那些不頂用的衙役放了回去,隻帶師爺一個人在身邊,坐著轎子走在隊伍中間。
這樣一支車隊走在路上,尋常百姓遠遠看到就避讓開。
從雲家抄沒出來的這麼多東西,陳縣令自然不敢放在縣衙裡,隻有留在楊鶴那裡他才能放心。
馬車上拉了許多的金銀,所以隊伍走得並不快。
不過,有曹遊擊帶著官兵保護,陳縣令十分安心,而且雲家的宅院距離楊鶴的住處並不是特彆的遠。
車隊就算走的再慢,路上也不會耽誤太久。
曹遊擊帶著車隊走的是開封府城的一條主乾路,也是距離楊鶴住處最近的道路,不過,這條道路需要從府衙門外經過。
本來陳縣令是想換一條路走,可一旦換路需要多繞出近一倍的路程,耽誤更多的時間,反倒增加了危險。
車隊很快順利的從府衙門外經過,並沒有遭受到府衙的刁難。
這讓陳縣令鬆了一口氣。
隻要能把從雲家抄沒的家財送到楊鶴住處,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需湊出五萬兩銀子送到城外交給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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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急促的馬蹄聲從車隊前麵一條與主乾道相連的斜岔道方向傳來,並且很快十幾騎從斜岔道裡麵衝了出來,擋在了車隊的前麵。
很快,又有不少官兵從斜岔道裡跑了出來,與先前的十幾騎聚在一起,擋住了車隊前麵的道路。
籲!
眼見路被擋住,隊伍前麵的曹遊擊拉住韁繩,同時臉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真的有人敢來劫車隊。
“曹遊擊,你可以走了,馬車上的東西交給本將就行了。”攔路的十幾騎中間,有一員頂盔帶甲的武將開口說道。
“本將奉命護送馬車去往楊督師處,還請黃指揮使讓你的人讓開道路。”曹遊擊麵無表情的說道。
一直以來開封知府都在拉攏宣武衛的兵馬,打壓陳永福一係兵馬,都是開封城中的守將,可雙方的關係並不好。
黃指揮使輕笑一聲,道:“隻要曹將軍把馬車留下,本將立刻命人讓開,放曹將軍的人離開。”
“這麼說黃指揮使執意要留下這幾輛馬車了,難道就不怕督師那裡怪罪?”曹遊擊聲音陰沉了下來,同時手上握住了刀柄。
對方若是不讓開路,他隻能動手了。
對麵的黃指揮使大聲喊道:“曹將軍在雲家賺足了好處,總要給宣武衛留口湯水喝,大家都是為了守住開封府城,你一家吃獨食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這個獨食我一定要吃呢!”曹遊擊冷著臉說道。
堂啷!
黃指揮使抽出腰刀舉在手裡,說道:“曹兄弟若是連一點湯水都不留下,那兄弟我隻能自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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