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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營正,營外抓到了一個奸細,自稱是開封縣令,說是要見營正您。”
抓到陳縣令的巡邏隊,派人過來稟報。
天色雖然黑下來,夜還不算太深,肖武和賈神武都在營帳裡。
“嗯,知道了,把人帶過來吧!”肖武對送信的戰兵交代了一句,轉頭看向一旁的賈神武說道,“看來你要的那五萬兩銀子有消息了。”
聽到這話的賈神武嘿嘿一笑,道:“耽誤了這麼久,怎麼也要加一點利息,要不然我這段日子豈不是白等了。”
“你可彆加的太多把人給嚇跑了,弄得到手的銀子都跑掉。”肖武笑著打趣了一句。
賈神武笑道:“不會的,隻要拿住那份畫了押的文書,他隻能乖乖的給咱們做事,隻可惜他隻是個文官,要不然我都想逼他開城門放咱們進城。”
“你還真是夠貪心。”肖武抬手指著他笑了笑,旋即說道,“山東備倭都司有上萬兵馬正朝開封府趕過來,師正可是派人送信提醒咱們小心一點。”
虎字旗外情局前兩年就已經開始布局山東川貴等地,加上京城傳回的消息,山東備倭都司還沒有出動,河南境內的虎字旗軍中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哪有上萬兵馬那麼多,不是說隻有幾千正兵,其餘的都是民夫嗎?”賈神武說道。
朝廷官軍出動,必然會攜帶大量的民夫為大軍運送糧草和軍備物資。
運送糧草的民夫都是從地方上臨時抽調,屬於勞役,需要承受繁重的勞動,飯食上也隻是保證勉強餓不死而已。
但身體透支太過嚴重之下,還是會有民夫死在路上,沒辦法歸鄉。
“明軍衛所的正兵和民夫能有多大區彆,給民夫一把刀就能當正兵使,都一樣拉胯。”肖武隨口說道。
聽到這話的賈神武笑著點頭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說他們有上萬兵馬也沒錯。”
兩個人正說話的工夫,陳縣令被帶了進來。
“見過二位將軍。”陳縣令主動向肖武和賈神武問好,臉上陪著笑。
這時候的賈神武早已收起了笑臉,嘴裡冷冰冰的說道:“你個狗官還有膽子來,老子窩了一肚子火,正好剁了你的腦袋出出氣。”
“將軍饒命。”陳縣令害怕的哆嗦了起來,心中真害怕對方會把他拉出去砍了腦袋,嘴裡連忙說道,“下官這趟過來,就是為了那五萬兩銀子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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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的賈神武胳膊從桌子上挪開,站起身,滿麵笑容的朝陳縣令走了過來,手裡抽出了一把匕首。
這把陳縣令嚇壞了,癱坐在了地上。
賈神武彎下腰,按著手上的匕首把捆住陳縣令雙手的繩子割開,滿麵笑容的說道:“下麵的人真是不會辦事,怎麼能用繩子捆財神爺,回頭我一定狠狠責罰他們。”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陳縣令鬆了一口氣,不是要殺他就好。
賈神武把陳縣令從地上攙扶起來,為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裡問道:“不知銀子送到了什麼地方?要不要我派人幫陳縣令搬一下?”
“沒,還沒帶來。”陳縣令結巴著說。
賈神武當即臉色陰沉了下來,手中的匕首一托陳縣令的下巴,冷聲道:“你在耍我?”
陳縣令冷汗刷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