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鶴邁步往外走去。
一旁的吳有魁雖然不解虎字旗的人為什麼對楊鶴這麼客氣,但他不過是剛投靠虎字旗,以後還要靠著虎字旗吃飯,所以也不敢多嘴說什麼,害怕惡了這位賈副營正。
院子是二進的院子。
楊鶴住在了後院,兩側是東西廂房,中間是一道院門,過了院門便是前院。
前院比較窄,前麵是一個倒房,倒房與廂房中間還有一道月亮門,而再穿過月亮門才是出院子的正門。
像這樣的院子正門都開在一側,而不是房屋的正中央。
穿過後院連接前院的大門,走下石階,楊鶴的腳步快了起來,當離月亮門近了一些後,他突然腳下一絆,整個人像是向前栽了出去。
“快,攔住他。”走在後麵的吳有魁一直關注著楊鶴。
當他發現楊鶴的動作,立刻大聲喊周圍的人去攔向前栽出去的楊鶴。
一旁的賈神武下意識一抓,卻被楊鶴躲了過去。
隻見楊鶴一頭裝在了月亮門的石磚上,發出砰的一下重重的撞擊聲。
鮮血從楊鶴頭上流了出來,而他人也貼著月亮門慢慢滑落到地上,使月亮門上染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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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救人。”賈神武喊了一聲,自己快步跑向癱在地上的楊鶴。
幾步衝到跟前,他伸手放在楊鶴脖子上試了試,發現還有跳動,長籲一口氣,道:“他娘的,這個家夥性子還挺烈,說自殺就自殺。”
“賈將軍,楊鶴怎麼樣了?”吳有魁湊上前。
賈神武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站起身,說道:“還有口氣,至於能不能救活,要看軍醫怎麼說。”
虎字旗隨軍的大夫全部改稱軍醫,像戰兵營這樣建製的規模,基本上會配備兩到三名隨軍軍醫。
“沒死就好。”吳有魁不知為何的也鬆了一口氣。
活著的楊鶴比死了的楊鶴更有價值,功勞也更大。
“來兩個人,把他抬回去交給軍醫醫治。”賈神武招呼手下的人抬著楊鶴。
旁邊走過來兩名戰兵,把楊鶴背了起來,從一旁的月亮門走了出去,和其他的俘虜一塊離開了院子。
就在這時,從後麵跑來一名戰兵,來到賈神武麵前,先是抬起右臂握拳行禮,隨即嘴裡說道:“報告副營正,我們在房間裡發現大量金銀,古玩字畫,地契房契。”
“應該都是楊鶴從雲家查抄的財物,加起來恐怕能有十幾萬兩銀子。”吳有魁在一旁解釋道。
賈神武眼前一亮。
沒想到抓一個楊鶴還能發這麼一大筆橫財。
不過,他還要去抓其他人,帶著這些東西並不方便,便送信的戰兵說道:“全部上封條,留下一個伍隊看守。”
“是。”戰兵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賈神武等人從宅子裡走出來,一張封條貼在了大門上。
另一邊,楊鶴等俘虜也被一隊戰兵押送回去。
“帶路,去府衙。”賈神武對吳有魁說道。
開封府府衙費些功夫他自己也能找到,但沒有吳有魁這些人帶路更方麵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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