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的人圍住長春宮。”
來到長春宮外,虎字旗的中隊長對跟在身旁的百戶官交代了一聲,隨後帶著手下的戰兵進了長春宮。
百戶官麵色一苦。
他就知道好事輪不到他們宣武衛的人。
不過,他不敢有任何意見,以後他們宣武衛還要靠著虎字旗討生活,就連他們指揮使對虎字旗來說也隻是一個降臣。
隨著虎字旗的人衝進長春宮,裡麵的宮女太監紛紛想要往外逃。
一百多的戰兵一進殿內,原本豁亮的大殿立時變得人頭湧動。
“周王殿下,世子殿下,可算找到二位殿下了。”虎字旗中隊長一進大殿,立刻咧嘴笑了起來。
一位身著九章袞冕的親王服的富態老者和一名同樣富態穿著世子冕服的中年男子,正被大殿內的侍衛們團團圍在中間。
“你,你,大膽反賊,見,見到周王殿下還不下跪伏罪。”有侍衛結巴著嗬斥虎字旗眾人。
然而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眾虎字旗的人忽然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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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虎字旗的中隊長抬手笑指著對方,說道:“你都知道我們是反賊,你見過有反賊給朝廷的王爺下跪的嗎?”
“你,你們現在認罪,立,立刻帶人退出王府,殿下未必不能向朝廷替你們求情,寬宥你們的罪責。”侍衛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時候,年老的周王朱肅溱也開口說道:“隻要你們退出本王的王府,不,退出開封府,本王保你們無罪。”
“對,對,對,你們隻要離開開封府,就恕你們無罪。”年近五十的世子朱恭枵急忙在一旁附聲。
虎字旗的中隊長聽到周王父子的話後,笑眯眯的反問道:“你們真的能保證我不會被你們背後的朝廷治罪?”
“能,能,能。”周王世子朱恭枵連連點頭,旋即又看向身旁的周王,“父王,您快告訴他。”
周王朱肅溱說道:“本王乃太祖血脈,大明周王,本王說了不會治你的罪,就沒人敢治罪於你。”
佝僂的彎腰緩緩直了一些,臉上帶出了幾分威嚴。
“你可知道我們拿下了多少個藩王府?收拾了多少個藩王?”虎字旗的中隊長目光盯在周王朱肅溱的身上。
剛剛流露出一點氣勢的周王朱肅溱,在聽到這話後,腰慢慢彎了下來。
虎字旗的中隊長繼續說道:“大同陝西和山西三地的藩王不說,就單說河南的藩王,第一個被我們拿下的就是洛陽的福王,他是朱由檢的親叔父,南陽的唐王,懷慶的鄭王,衛輝的潞王,汝寧的崇王,如今隻剩下你這位周王和彰德的趙王,不對,應該說整個河南隻剩下一個趙王了。”
每念到一個藩王,周王朱肅溱臉色越來越白。
本就蒼老的身軀越發佝僂。
“我口中這些藩王,哪一個不是朱棣你的後代,反倒是你這個周王,遠不如他們與紫禁城裡那位血脈更近。”虎字旗的中隊長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噗通!
周王朱肅溱自己摔倒在了地上,眼珠往上翻,一隻腿抽動了幾下後便一動不動。
“隊長,這個老家夥不會被你嚇死了吧!”邊上的一名戰兵伍長見到這一幕,下意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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