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自己不放心的推開了窗戶一道縫隙,往外麵瞧去。
不大一會兒,男人從院子裡回到了屋中,嘴裡埋怨道:“我都說了人走了,非讓我出去看一眼,現在可以安心睡覺了吧!”
說著,他撩開被窩躺了進去。
類似的事情周圍好幾戶人家都有發生。
不過,孔胤繁家中真要出事,也沒人會去幫忙,都是家各掃門前雪,而邢雲和馬車這麼一走,反倒讓住在附近的很多人鬆了一口氣。
邢雲帶著孔胤繁一家人連夜離開了村子,為了防備孔氏派人來追,一路上除了讓拉車的牲口休息時,人跟著休息一會兒外,其它時間都在趕路的路上。
然而,孔胤繁一家人的離開,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孔氏族老根本不關心孔胤繁這樣一個普通的孔氏族人,更不會派人專門盯著孔胤繁一家人的情況。
孔胤敬那邊也是差不多。
若非要用孔胤繁的女兒嫁到大同去,他一個孔氏的老爺,一年到頭也不會見孔胤敬幾次。
倒是孔胤繁所在的村子裡,不少人知道孔胤繁家中出了事,但具體出了什麼事情知道的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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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旁邊的幾個鄰居都知道孔胤繁嫁了女兒,族老老爺那邊給了不少好處,便把半夜出現的邢雲等人認為是想要發財的土匪,劫走了孔胤繁一家人,所以全都三緘其口,生怕惹來土匪找上門。
孔胤繁一家人離開的事情,就這麼稀裡湖塗的被隱瞞了下來。
邢雲帶著孔胤繁一家人離開了曲阜,才恢複正常趕路速度,也終於讓孔胤繁一家人多了一些時間用來休息。
“邢護衛,咱們也走了好幾天了,我女兒在哪?”
趁著一次在半路上休息的時候,孔胤繁在自己婆娘的催促下,終於忍不住打聽起自己女兒的下落。
邢雲手裡拿著一塊烤好的餅子遞向年紀嘴小的孔尚雲,笑著說道:“這塊餅子烤熟了,拿著去吃吧!”
說著,把手中的餅子交到了孔尚雲的手裡。
為了保證孔胤繁一家人能夠吃的好一些,他們吃的餅子都是提前派人去鎮上買回來,再用火熱一下就可以直接吃,而不是那種用來長途跋涉吃的乾硬咬不動的餅子。
手裡的餅子遞給了孔尚雲後,邢雲這才麵向孔胤繁,麵帶笑容的說道:“夫人先咱們離開曲阜,這會兒差不多應該到了金鄉。”
“金鄉在什麼地方?”坐在孔胤繁身旁的婦人不懂的問向自己男人。
一輩子沒離開過曲阜的她,對其它州府下麵的州縣完全不了解,可以說是出了自家的村子,基本上兩眼一摸黑。
可惜,她詢問的人比她搶不了多少,同樣不知道金鄉是什麼地方。
孔胤繁雖然不知道金鄉是哪裡,便打聽道:“邢護衛,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咱們去曹縣,通過曹縣去河南境內,到了河南,就不怕孔氏的人來抓你們了。”邢雲說了一下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河南?”孔胤繁愣了一下,旋即說道,“莫非河南的叛軍都被解決了?”
河南鬨叛軍的事情,曲阜這邊也傳來了不少風聲,他雖然沒有刻意去關注過這些,卻也知道河南鬨匪的事情。
現在他們這一行要去河南,他以為河南的匪患已經被朝廷剿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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