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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裝藥子開炮,將軍那邊都發火了。”剛從孫有明身邊趕回來的親兵,看著一個個還在發呆發愣的炮手,忍不住催促道。
執掌這幾門虎蹲炮的哨官走上前去,從木桶裡抓起一把麵團一樣黏湖湖的火藥,攤在手裡往來人麵前一遞,說道:“不是我們不想開炮,你看看火藥都成了這個德行,完全沒辦法用。”
“那就用火烤,用扇子扇,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炮打響。”親兵再次催逼對方開炮。
聞言的哨官麵色一苦,道:“火藥哪能用火烤,烤乾了也就全完了。”
“我不管你怎麼弄,反正你們今天必須要開炮,不然你們這些人的腦袋就等著搬家吧!”親兵用手指著眼前這些炮手威脅道。
聽到這話的哨官臉色更苦了。
他當然明白對方隻是傳話的人,這些話是對方背後那位的意思。
“行了,快點準備吧,將軍那邊還等著呢。”親兵對眼前的哨官說道。
哨官遲疑了一下,嘴裡試探的說道:“這些火藥真的用不了,就算晾乾也要幾天,還必須要日頭足,你看能不能和將軍說說,先彆動用炮了。”
“不行。”親兵當即拒絕,旋即走到一隻木桶跟前,伸手從裡麵抓了一把火藥,問道,“這麼一桶火藥都不能用了嗎?裡麵有沒有能用的。”
哨官道:“不好說,但看外麵一層,裡麵怕是也受了潮,就算挑出來一些勉強能用,也不會有多少。”
“先看看再說,隻要能讓炮打響了就行,炮要是響不了,那你就等著腦袋搬家吧!”親兵丟下手心裡的火藥,轉身便走。
站在原地的哨官滿臉苦澀。
一堆發潮火藥想要打響虎蹲炮,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頭,這些裝火藥的木桶咱們還打開嗎?”一旁有炮手問向一動不動的哨官。
聞言後的哨官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打開,全都打開,老子就不信一點能用的火藥找不出來。”
這會兒他也發了狠心。
為了自己的腦袋,就算是變,他也要變出一些火藥出來。
幾名炮手圍著幾個木桶用手一捧一捧的往外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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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火藥全被揚在木桶旁邊,隻為了找到裡麵還能夠用的火藥。
“你們太慢了,拿斧子來,把木桶從中間砸開。”哨官讓手下的人去拿斧子。
木桶裡若是還有能夠使用的火藥也隻能在木桶中間。
斧子很快被拿了過來。
哨官單手提起斧子,走到一個木桶跟前,揚起抓有斧子的手臂用力往下一砍,當即劈開了一根木板,使得裡麵的火藥灑了出來。
緊接著就是照著木桶上砍了幾斧子,木桶徹底被劈開。
候在一旁的炮手急忙俯身去扒開散落一地的火藥,在裡麵翻翻找找,最後抓起一把火藥拿到哨官眼前,說道:“頭,裡麵確實有一些濕得不厲害的火藥,應該勉強能用,但是威力不敢保證。”
“能用就行,全找出來,還有你們幾個,把剩下的木桶也用斧子劈開了,找出裡麵能夠用的火藥。”哨官把手裡的斧子遞給了旁邊的一個炮手。
很快,剩下的木桶全部被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