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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山島,小長山島,獐子島,廣鹿島,一個個海島被虎字旗的艦隊相繼奪下,城頭變換了大王旗,虎字旗的大旗插在了上麵。
幾個島嶼的兵力分攤下來,趙武從皮島帶來的一個營的兵力隻剩下一支完整建製的千人隊,其他的戰兵都以各戰兵隊的建製駐守在島上。
兵力雖然分散了,但海島上的安全有了保證。
島上還有被俘虜的官兵,隻要經過一段時間訓練改造,補充進島上守衛隊伍中,加強島上的守衛,各島嶼便可以做到安枕無憂。
“前麵就是青泥窪了。”鄭潮抬手指著海麵前方的海岸線。
趙武舉起單筒望遠鏡往岸上方向看了一眼,嘴裡說道:“看樣子明軍已經知道咱們會在青泥窪登陸,岸上布置了不少官兵,咱們還是老規矩。”
“放心,岸邊的敵人我替你清掃乾淨。”鄭潮語氣輕鬆的說道。
為了這一次旅順爭奪之戰,艦隊從皮島出發的時候,船上已經帶了足夠多的火藥,一路攻打各島,都是先用船炮對著島上一通炮轟,才會由船上的戰兵登岸作戰。
這一次攻打青泥灣,使用的還是同樣的套路。
套路雖然不變,奈何明軍古板,哪怕是相同的套路,每一次都十分好用。
隨著主艦上用旗語向其它船隻傳達了命令,很快,大炮的轟鳴聲在海上響起。
尤其是主艦上,船上的主炮是一門四十八磅重炮,沉重的炮子落在岸上,一下就是一個深坑。
不管什麼樣的血肉之軀在挨了一炮子都成肉餅。
趙武站在一側的船舷上,通過手中的單筒望遠鏡觀察著岸上的情形。
從單筒望遠鏡裡,他看到一具具官兵屍體倒在了地上,每一次炮子落在岸上,總有岸上的官兵再也站不起來。
船上不缺火藥,儘情的炮轟岸上的官兵。
炮子就像在犁地一樣,海上的炮子一遍又一遍的在岸上的土地上犁地,隻不過犁出來的不是什麼喧土,而是混著泥水的血肉。
岸上的官兵承受不住,開始朝遠離海岸的方向逃去。
站在船舷上目睹這一切的趙武,不管岸上的官兵死傷多少人,從始至終他都麵色十分平靜。
戰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遊戲,容不下半點善良的念頭。
“差不多了吧!”鄭潮走到趙武的身邊。
手中舉著單筒望遠鏡的趙武說道:“船炮再轟一輪,不要放過漏網之魚。_o_”
他要讓官兵不管靠近岸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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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氣也不能這麼撒呀!又不是我不讓你去攻打旅順,這是統領的命令,我和你攻打青泥窪,邢朝喜那個戰兵營攻打旅順城。”鄭潮委屈的攤了攤手。
就在他們拿下大小長山島後,另一支從皮島出發的艦隊趕了上來。
攻打旅順城的任務由另一支艦隊完成,鄭潮和趙武的任務變為由青泥窪登陸,奪取南關島。
趙武放下手裡的單筒望遠鏡,轉過身對鄭潮說道:“再來一輪炮擊,我便帶兵隊伍登岸。”
“得,那就聽你的,再來一輪。”鄭潮回轉過身,對身邊的傳令兵交代了一句。
傳令兵跑去傳來。
很快炮聲再次響徹在海上。
轟隆隆的炮擊聲仿佛天上的響雷,一下又一下的收割走那些殘留在岸上的官軍性命。
一輪炮擊過後,一艘艘登陸的小船已經準備妥當。
“上船!”趙武命令道。
一隊隊戰兵開始登船,出了虎字旗的戰兵外,還有不少俘虜的官兵,也隨著這些戰兵一起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