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百戶官看著牛二說道:“山坡上的主將你沒有見過?”
“沒有,小的從沒見過。”牛二連連搖頭,否認自己見過對方。
這時候,就聽南關島堡守將說道:“做事這麼馬虎,早知道派彆人去了,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行了,你下去吧!”
“是。”牛二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可他走出沒幾步,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南關島堡守將,麵露猶豫。
一旁的百戶官注意到,說道:“你還有事?”
“小的有一件事總覺得不太對勁,不知道該不該說?”牛二說道。
聞言,南關島堡守將一臉沒好氣的說道:“你能有能什麼正經事,不會是沒把本將邀請對方赴宴的話帶到吧!”
“那不敢,小的把話帶到了,一字不差的告訴給了那位將軍。”牛二連忙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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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戶官問道:“那你想說什麼?”
“就是小的去山坡上的時候,見到那位將軍帶來的兵馬,有好多火器,應該說絕大部分人都使用鳥銃,上麵還插著一把特彆細長的刀,跟長槍一樣長,小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又是鳥銃又是長槍的東西。”牛二說出自己在山坡上的見聞。
百戶官眉頭輕皺起,思索著說道:“鳥銃不鳥銃,長槍不長槍,這是什麼東西,將軍,您見過嗎?”
說著,他扭頭問向南關島堡守將。
“你跟我詳細說說在山坡頂上見到的東西,還有那些人都穿什麼樣的甲胃,一字不落的說清楚。”南關島堡守將神色嚴肅起來。
邊上的百戶官見狀,神色也變的鄭重起來。
牛二自然不敢在事情上有所隱瞞,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包括自己心中的懷疑。
“將軍,看來這夥兒援軍還真是不一般,不僅擅使火器,衣甲也齊整,連奴賊的兵馬都能打敗,莫非是從登州過來的?”百戶官問向南關島堡守將。
手攬胡須的南關島堡守將若有所思的說道:“怪不得之前我就覺得這支援兵火器也太多了一些,又是炮又是火銃,咱們當兵的最不願意用的就是火銃了,可偏偏他們用火銃打敗了奴賊的兵馬,開始我還奇怪,現在我倒是不奇怪了。”
“將軍什麼意思?末將越聽越湖塗了。”百戶官眉頭緊鎖。
而那牛二也同樣是一臉的湖塗。
南關島堡守將對身邊的百戶官說道:“你可聽說過虎字旗?”
“聽說過。”百戶官說道,“要不是虎賊派兵來旅順,金州城的奴賊也不會這個時候突然攻打南關島。”
語氣中帶有對虎字旗的不滿。
南關島堡守將說道:“那你可知道虎字旗的兵馬最擅長什麼?”
“當然是船了,聽說連登州的水師都在皮島附近吃了他們的虧。”百戶官順嘴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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